“哼!我藏武自成一脈,既不愿出去,也不愿旁人進來。什么王土王臣,與我藏武無關!最后還是奉勸國師一句,速速離去為好。”
“啊~”打開個哈欠,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伍無郁便擺擺手道“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一點都不熱情好客,貧道不遠千里,大老遠的過來,你們這些當主人的,不盡一點地主之誼也就罷了,還張口閉口就要讓貧道走,真的是無禮。”
“你!”白衫男子咬牙道“莫要顛三倒四,你就直說吧,究竟想干什么?”
“參加盛會啊,還能做什么?”
伍無郁翻個白眼,拱手道“時辰不早了,貧道準備走了。”
說罷竟是理也不理,扭頭就走。
白衫男子有些惱怒,正欲上前,卻將風伯腳下一點,一條細微的裂紋頓時出現在他腳下。
“過來就死,你信不信?”
風伯眼中帶著戲謔,這人一愣,竟還真不敢動。
遲疑半響,最終恨恨一甩袖,憤然離去。
走了幾步,伍無郁猛然止步,回身沖這群人遙遙拱手大喊。
沒錯,就是大喊。
“諸君慢行!我們絕天峰再會!”
腳下一個趔趄,白衫男子回頭正欲說話,卻見那國師竟是說完之后就走了。
“簡直莫名其妙!”
不說他們這邊,伍無郁到是喊完之后,心情好了不少。
回到隊伍之中,展荊連忙上前道“大人,剛剛弟兄們查探四周,發現有不少人在盯著我們!”
“意料之中的事,慌什么?”伍無郁瞇眼道“他們不來,貧道做戲給誰看?”
“做戲?”
展荊愣了一下,還想再說,卻見國師已經跨上玄豹,沉聲道“走吧,這嘯空院就這樣了。趁還有幾日,再去幾家瞧瞧……”
再去幾家?
一行人滿腹狐疑,不過見國師沒解釋,于是只好隨其離去。
到是古秋池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恍然。
“老婆子,國師到底在做什么?”
“我哪知道!”
“……”
————
藏武山外,武成鴻端坐大營之中,帳內盡是披甲壯漢。
“不如大人先行回去,我等在此便是……”
有人開口,武成鴻卻是搖搖頭,沉聲道“本官不在這,心不安。”
“末將不明白,這國師是生是死,跟我們有何關系?”
一名身披鱗甲的大漢撓頭道“何須大人如此對待?”
“有何關系?”武成鴻嗤笑一聲,搖搖頭沒有解釋,望著帳外天空,眼神又是幾番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