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上冷汗涔涔,林陽縣令在伍無郁的逼問下,竟是有些難以招架。
這時,他身后一名年輕公子哥不屑道“好大的官威啊!
知道的知道你是都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國師呢!一個小小的鷹羽衛都統,也敢如此狂妄?!竟敢當街質問逼迫一地縣令?你是有刑部的手令不成?!”
聞此,這縣令頓時醒神,稍稍恢復了鎮靜。
他也是亂了神,失了方寸。是啊,就算朝中真有人想調查,也不可能讓一個鷹羽衛都統來……
看著這名公子哥,伍無郁雙眼一瞇,故作氣急敗壞道“你是何人?”
啪一聲,只見他揮袖一甩,負手在后一副高傲的模樣。
“聽好了!我乃是傅家之子,傅善!我父乃是傅亭之,當朝御史中丞!”
眼珠一轉,伍無郁腳步一退,咬牙道“可此案乃是國師大人下令讓我來……”
似乎對這個‘都統’的反應很受用,傅善當即不屑道“哼!國師又如何?妖言惑主之徒!他無查案之權!速速滾出去,否則只要我父上奏一封,定教你鷹羽衛吃不了兜著走。”
到是林陽縣令見伍無郁前后反差這么大,發覺有些不妥,可還沒來及的開口,便聽見傅善嘲諷道“閉城殺幾個人,算不得什么大事。你上綱上線的叫囂,不過是徒惹人恥笑罷了。”
五指緊握,伍無郁咬牙道“難道我鷹羽弟兄就這么白白死了?!不行,我身負國師之命,一定要尋到閉門之人!”
看著國師在表演,先不說旁人,便是那群知根知底的鷹羽衛,皆是神情古怪的很。
這位大人……是戲精?怎么瞧著還演上癮了……
“咳咳,”上官楠兒輕咳幾聲,提示他差不多得了。
誰知這一發聲,卻引來了傅善的注意。
白絨大氅,靚麗佳人。
“這位姑娘是……”
翻個白眼,楠兒理也不理。
見此,伍無郁目光一沉,上前一步擋住他的視線,“傅公子是吧,我……”
“去去去!”傅善不耐煩的揮手,“都說了這只是個小事。就算告訴你閉門之人,你敢抓嗎?”
“哦?你知道是誰?”
“切,除了我林陽傅家,還有……”
話說一般半,突然止住,然后有些不自然別過臉。
林陽縣令見此,連忙上前,準備說些什么。
可伍無郁卻是懶得再理,走到上官楠兒面前笑道“看看,如何?這不就詐出來了?”
翻個白眼,楠兒淡淡道“這件事,的確不大。你若真想知道調查,讓屬下去辦便是,何必裝瘋賣傻,平白跌了身份。”
“呃……”伍無郁撓撓頭,嘆氣道“是是是,貧道受教了。”
腦中轟然乍響,林陽縣令呆呆望著伍無郁,半響才從嗓子間擠出一句話,“國……你是國……”
“哦對了,這個傅善認罪了,等貧道回京時,勞煩縣令大人隨同,也好當個人證。”
伍無郁重新坐下,說完話就開始等恭年。
手腳冰涼的林陽縣令此時內心萬分惶恐,還有一絲僥幸。還好剛剛沒說太多,把自己給裝進去……
而傅善就有些后知后覺了,張嘴還想再說什么,卻已經被兩個鷹羽拿下捆好,同時塞住了口。
不敢多講,林陽縣令呆呆站在一側。
傅善掙扎著身軀,死死瞪著伍無郁。
察覺到他的視線,伍無郁回眸輕笑道“我到是好奇,我哪一句話是妖言,又有哪句話惑主了?”
明明是大忽悠術好嘛……
被這一問,傅善頓時愣住。
而趁此機會,林陽縣令連忙給手下人使眼色,讓其離去報信。
伍無郁瞥見了,但沒理會。
報信也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