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十分縝密。
“他娘的,那你們說,怎么整?”
“應該先……”
聽著他們的話,展荊則是提筆不斷,在冊子上寫寫畫畫。
倏地,一名飛鷹旗都統(tǒng)看向展荊,皺眉道“展將軍,國師大人可否叮囑過什么,比如是否對那些權貴的態(tài)度好些,以及……”
住筆抬頭,展荊漠然道“不必顧慮這些,出了任何事,大人給你們兜著。你們只用考慮,如何辦好大人交代的事,即可。”
“明白……”
商議繼續(xù),燭火搖曳。
鷹羽衛(wèi)遍布天下,若真如旁人所說,都是一群莽漢,也不可能。
至少這些飛鷹旗出身,還能混上都統(tǒng)隊正的,心中機智,并不弱。
————
“靈兒,還能熬得住嗎?”
看著面前滿是汗水的靈兒,伍無郁有些擔心。
靈兒身體本就有殘缺,還非要練武,因此他有些放心不下,特意過來看看。
“師父放心。”靈兒咬牙,舉著一桶水艱難道“早上靈兒練武,下午靈兒就去背經(jīng)文,不會耽擱的……”
我哪是說這個。
搖搖頭,看著她眼眸里的那股子執(zhí)拗勁,伍無郁便不再多說,搖頭離去了。
走出小院,伍無郁皺眉道“確定是一個婦人,要見我?”
恭年連忙開口道“正是,說是遠地故人,名叫陸蘭。特來拜見。來的很早,衙門沒開門就來了。身后跟著許多扈從?!?
遠地故人?還是個女的?陸蘭……沒印象啊……
伍無郁沉吟片刻,著實想不通,于是擺擺手道“過一個時辰,帶到觀機樓見我?!?
“是!”
走回觀機樓的路上,伍無郁冥思苦想,仍是沒想到這陸蘭,是何方人物。
到是楠兒見他如此,不禁吃味道“國師大人好本事,先有個魚七姑娘,又有陸蘭姑娘,當真是桃花朵朵啊……”
“說什么呢!”
伍無郁一臉正色道“沒聽人說,這陸蘭是個婦人!貧道行事正經(jīng),出去辦事向來正大光明,哪有空去想這檔子事?”
“哦?”
上官楠兒把玩著青絲,帶著玩味道“那勞煩國師大人給婢子解釋一下,這婦人跟魚七姑娘,都是怎么一回事……”
“唉,都拜堂洞房了,還什么大人婢子的,多見外。”
尬笑一陣,見她仍是巋然不動。伍無郁只得嘆氣道“還是見一見吧,我是著實想不起來,這陸蘭是什么人了?!?
“那用不用我避一避???”
“如此也……”話說一半,觸及楠兒的眼神,頓時連連擺手,“說的甚話?我見誰用避著你?”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