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等辦事不利,請大人責罰!”
身后一眾分院之主,亦是彎身請罰。
“罷了,”搖搖頭,伍無郁起身,看著他們道“此事的確棘手,怪不得你們。不過關(guān)鍵,還在荒州楚家,這樣吧,一會入嶺南,直去荒州楚家,調(diào)集所有弟兄,荒州聽命。”
“是!”
“那大人,我們這就去嶺南?”
恭年笑道“那嶺南節(jié)度使,帶著一群官員,可是等了很久。”
聽見這話,本欲離去的伍無郁目光一沉,竟是又坐了下來。
“嶺南節(jié)度使,楊硯,你們知道多少?說說。”
“呃……”
眾人互相一看,還是那嶺南秘事院主黃天站了出來,皺眉道“此人舉止中庸,自任節(jié)度使以來,從不激進。有時候甚至寧愿無功,也不肯出錯。很是穩(wěn)健。”
是嗎?
伍無郁雙眼一瞇,然后釋然。
的確,有著上任節(jié)度使造反在前,他這個節(jié)度使,可不好當。
“南營將士,如何?”
“回大人,原副將陳謙,應那次歸順殺賊有功,現(xiàn)在已為南營主將。”
黃天撓了撓頭,又補充道“不過,自揚硯到任以來,二人從未謀面。似是在……刻意躲著對方。就連揚硯初次到任,南營也沒人出面。”
“避嫌吧。”
笑了笑,伍無郁瞇眼道“對了,嶺南現(xiàn)在應該有很多江湖中人吧?亂嗎?”
“大人放心。”
黃天笑道“節(jié)度使揚硯前些時日下令,每州每城,皆是日夜有衙役捕快巡街,但見鬧事者,一概壓入大牢。若遇傷人者,立斬。南營也調(diào)動頻繁,散兵而動,用以震懾。
至今,已有不下幾百人,被當場格殺或斬決。現(xiàn)在的嶺南,那些武人安生著呢。
且如此果決,還讓不少人吃驚了呢,誰都沒想到,原本碌碌無為的節(jié)度使,也有如此氣魄。”
“那是大人傳書與他,讓他如此行事的。”
恭年翻個白眼,嘟囔道。
聞此,黃天一愣,然后趕忙彎身,“大人高瞻遠矚,身居千里之外,卻能做到運籌帷幄之中,著實讓屬下……”
“行了。”
伍無郁眉頭一皺,“難道貧道好聽此等諂媚之語嗎?好好辦事,才是正途。”
碰了一鼻子灰,黃天頓時尬笑著連連稱是。
話說弟兄們不都是在傳,大人身邊的銳武總院主,就是會說好聽的話,才得到重用的嗎?
奶奶的,傳聞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