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水河甚是寬廣,加上船夫行渡不急,因此到了現(xiàn)在,也才堪堪望到河岸。
此時,船中的風伯眼珠一轉,起身詫異道“呀!公子你瞧,恭護衛(wèi)他們不知去哪了!”
說完,他還故意露出慌張地神情,帶著幾分戒備望向船后的船夫。
他起了玩心,古秋池他們自然懶得搭理。
到是伍無郁十分配合,眺首四望片刻,然后亦是吃驚開口,“就是啊,他們?nèi)四兀俊?
說著,他回首望向身后,“船家,船家,怎么回事?”
只見這赤膊大漢呲牙一笑,全無剛剛的憨厚神情,陰冷道“嘿嘿,公子不必慌張,船小水闊,一時間湊不到一塊,正常。”
三個老仆跟兩個水靈靈的侍女,他可不覺得有什么能威脅他的。
即使其中一個冷冷的老頭抱著長劍,他也只當是給這公子哥捧劍做樣子的。
更何況,他可不是什么尋常船夫,手下的功夫,并不差。
聽著這人的語氣,伍無郁頓時配合的縮了縮肩膀,有些畏縮道“你不是船夫……你……你想要什么?”
“還不傻。”
這大漢一邊撐著船,一邊冷笑道“自然是錢!盯著你們好幾日了,又是有錢的公子哥,來這散心游玩的吧?
放心,一會到了岸邊,配合一下,不會讓你吃苦的,只要你給家里寫封信,要些錢來,保你小命丟不了。”
臉色一頹,伍無郁垂頭耷腦的不再開口。
見此,這大漢鼻間嗤笑一聲,隨即不再言語。
“大人,你演的好像啊。”
寧曼縮在伍無郁身側,低語道。
側頭看了她一眼,伍無郁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很快,船行至岸邊,這大漢自顧自的拋出一根長鎖固定好,然后敏捷地登到岸上,雙手環(huán)臂道“自己上來吧,都老實點!”
話音剛落,他身后便涌現(xiàn)四五個滿臉猙獰的大漢,眼神時不時掃向寧妙跟寧曼身上,嘿嘿怪笑。
讓伍無郁有些不適的,是其中有一人,眼神竟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流露出讓人厭惡的眼神,與其他人并無不同!
心中惡寒,他也懶得再玩,往后站了站,讓古秋池他們?nèi)苏驹谏砬埃@才抬起頭看向站在高于水面的岸上幾人,“問個問題,這地界,你們應該很熟吧?”
“別磨蹭!趕緊滾上來!”
“他娘的,躲到這幾個老不死的身后,有屁用!”
“嘿,聲音都小點,別嚇壞我的小可兒人。很熟,豈止是很熟啊,我們在這可不是一兩年了,來來來,上來,你想知道什么,哥都跟你說……”
“……”
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伍無郁望了眼那人,眼神厭惡道“幾位前輩,出手吧。”
“是!”
“早忍你們這群混賬很久了,老不死?老子叫古秋池,劍尊者!”
“不知死活!”
三人聞聲一踏,身形猛然急上,帶著呼嘯烈風,如同三只猛虎一般,痛下殺手。
特別是娥姥,話不多,但下手卻是最狠。
一眨眼功夫,就有兩人死在她手中。
“留活口!”
伍無郁一邊在寧妙寧曼的攙扶下上岸,一邊皺眉道。
他可不是來這群匪徒面前裝十三的,還有事呢!
聞此,三人下手的動作頓時一收,但不殺人,卻更讓他們痛苦。
骨骼碎裂聲后,便是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嚎。
待到伍無郁上岸站穩(wěn),看到的便是幾人在地上痛嚎打滾,風伯則踩著一人的手腕,一邊扭,一邊瞇眼道“孫賊,知道爺爺是誰嗎?撕風手,能把你撕碎,你這身子在老夫眼里,跟一張紙,沒什么區(qū)別,知道嗎?”
“啊!饒命……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