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當了,你就瞧張叔的吧。”
五指緊握,沐小雅深吸一口氣,苦笑道“張叔,聽小雅的,還是別見他了。還有,那事別提了,小雅不過是悶得慌,尋個借口出來轉轉。
他……已然成親了。”
眼神似笑非笑,張全雙眼迷城一條縫,“你這丫頭,真是胳膊肘外拐。張叔還能吃了他?不都是為你鋪路?
至于成親,胡說。他哪有妻子?莫說沒有,便是真成親,那張叔與你爹,也能讓他休妻娶你!
哼,在朝堂上,他是威名天下的國師大人,天驕之侯。但到了劍南,是龍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說完見沐小雅還要開口,張丘便徑直起身,“好了,晾他一會也就罷了,我這就去會會他。”
看著他起身離去的身影,沐小雅頓時大急,連忙起身跟去。
大堂之上,一眾衙役官吏被趕至一角,二十鷹羽分列兩側,伍無郁則端坐上位,瞧著面前桌案上的驚堂木,一言不發。
“該死的!欽差駕臨,你家大人呢?”
恭年按刀在手,沖那群衙役咆哮道“竟敢如此怠慢?究竟是何意思!”
鼻青臉腫,顯然被教訓過的衙役縮了縮肩頭,但不等他們發聲,張全的聲音便從外響起,“本官公務繁忙,脫不開身,望欽差大人,見諒。”
說著,他邁步走入大堂,當他看清那些衙役的臉后,頓時眉頭一皺,怒喝道“大膽,誰敢在此行兇?”
此時,沐小雅亦是走了進來。
伍無郁望著堂中的這一幕,淡淡一笑,隨即拿起驚堂木,重重拍下。
啪!
大堂為之一靜,所有人都看向上位的伍無郁。
“本侯奉旨欽差,巡檢督查天下十道。爾便是這厶州刺史?”
望著張全,伍無郁平靜開口。
張全看著坐在自己位上的伍無郁,眼中浮現怒火,不過還是強忍著,冷哼道“正是。欽差大人好大的威風,憑甚縱容手下,毆打本官衙役?”
“打幾個衙役,就算威風?”伍無郁反問一句,隨后笑道“看來這劍南道的官吏,著實沒甚見識。若讓你們看到本侯西征之時的風采,怕是會嚇得屁滾尿流吧?”
面色漆黑如墨,張全咬牙喝道“伍無郁,你放肆!看清楚這是哪!這是厶州,這是劍南道!”
“這話聽著,著實無趣至極。”
伍無郁眼神漠然,沙啞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