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正在被侵犯。
不遠處的活春工,看得陸豐呼吸急促,面頰燥熱,一股邪火在全身流竄,突然心中一凜,不由暗道“連這欲望都不能克制,如何登臨武道高峰?如何對得起父親的殷切期待?”忙閉上雙眼,強自靜下心來,調整狀態,手按劍柄,隨時準備出手。
那大漢突然停止了動作,抬頭仰望星空,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
陸豐不由得心中一動,手中長劍瞬時出鞘“鏗”的一聲,一道絢麗的劍光,往那大漢急劈而去。
那大漢正處在關鍵時刻,但是多年的江湖經驗,仍然讓其警醒,瞬間打出一拳,一個略顯暗淡的拳影驀然在大漢前方形成向劍光呼嘯而去。
那大漢心思百轉,感受到劍光的犀利,不由得暗暗后悔,不該如此托大,在主城外不遠處就形事,這些年來一直相安無事,不就是靠著自己的謹慎嗎?只是望了一眼那個掀開車窗的婦人,見其氣質高貴冷艷,面容嫵媚,神情卻是堅毅,這種矛盾的結合,正是自己心中最是喜歡的類型。喜歡看著她們被自己摧毀堅毅的外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劍光與拳風想撞,摧古拉朽,如猛虎如羊群,拳風形成的拳頭瞬間被擊散,竟不能阻擋一二。大漢面露駭然道“宗師強者”。
下一個瞬間劍光將大漢吞沒,恐怖的能量仿佛只擊中于一線將大漢擊飛數丈之遠,卻未對那少婦有絲毫影響。“轟”大漢狠狠砸落在地,狂吐鮮血,一條猙獰可怖的傷口從其左胸貫穿至右腹,頓時鮮血和內臟流了一地,眼看不能活了。
大漢猛然被擊飛,那少婦頓時被解除控制,放聲大哭起來。
陸豐神色古怪的從暗處走到少婦身邊,放下她的裙擺,然后徐步到那大漢身邊,確認其死亡后,來到其衣物堆放處,翻撿了一會兒,找出了幾個玉瓶,和一個巴掌大的小木盒。
打開玉瓶聞了聞,其中有療傷藥,但大多都是春藥。無語的搖搖頭不由道“帶這么多春藥,武功也不錯,難道是個采花賊?”隨即心中恍然暗想“原來是他,小宋亞峰,此人在江湖上臭名昭著,擄掠,無惡不作,但是此人武功極高在宗師之下罕有敵手,所以一直逍遙法外,為所欲為,今日折在我手里也算其罪有應得”。
丟掉玉瓶,看著小木盒,頓時一股古樸滄桑之感傳來。陸豐略顯訝異,心想定然不是凡物。拿在手中略顯沉重,其上竟有龍紋隱現。用力想要打開,木盒紋絲不動,看似有個開合的縫隙,無論怎么用力都仿佛磐石。想了想還是先將其收入儲物戒指中,先處理眼前的事情再說。
陸豐并不知道這個小木盒將是改變他一生之物。
看著手指上的戒指,陸豐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連父親自己都沒有,雖然其內空間只有半丈大小,但卻是父親用幾十年家底從仙人手中置換而來的,用處極大,沒有這個東西,行走江湖哪能如此方便舒適?
陸豐從思緒中掙脫出來,看著漸漸平復的少婦溫柔道“好了嗎?好了就收拾一下回去了”。
那少婦看著如謫仙的陸豐,聽到話語,俏臉一白,繼續抽泣了起來。
陸豐不由得感到一陣頭大,在這個女子貞潔大于天的年代里,若是讓人知道了今天的事,不知道她會經歷何種困苦,不由道“好了不要怕,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只有你婢女知道你被劫持過來的,不用擔心”。還有一句話陸豐沒說,就是你婢女都不知道你被人怎么樣了。
那少婦聽到這些,面上漸漸平靜下來,雙目仍有凄苦之色抽泣道“妾身劉夢茹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然后站起身來,就要往陸豐拜倒。陸豐連忙上前扶住道“不必多禮,順手為之而已”。
劉夢茹感激道“對公子是順手為之的小事,對小女子來說卻是關乎身死的大事”。
劉夢茹繼續道“妾身被歹人所污,本不該繼續存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