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飛劍刺過去,盾牌動都沒動一下,你看吧要是他破不了盾牌,這句他輸定了”那人又道。
其身旁的那人仔細瞧了瞧道“果然如此,知道那是什么盾牌嗎?”
“那是孫長老的成名法器,當年就是這個盾牌為孫長老得來一個“孫木墩”的稱號”那人得意道。
“嗯?還有這事,那他有盾牌在手豈不是贏定了”其身旁的那人道。
“差不多吧,就看看對手有沒有什么殺手锏了”那人道。
果不其然,隨著二人打斗的時間不斷延長,二人練氣三層的修為顯然已經無法支撐起這么多靈器的運轉。
那名何長老的嫡孫見總是無法攻破對手防御,靈力已然無多,開始焦急了起來。而反觀對手卻仍然是一臉淡然,只是略微蒼白的臉,顯示出了其靈力消耗巨大。
何長老的嫡孫弟子面色猛然變得決絕,右手一揮,收回除了法螺后的其余靈器,然后全身靈力瘋狂運轉,向著遠處一指。
一股強大的藍色靈力剎那灌注在法螺之上。
“嗚”“嗚”法螺之聲瞬間比之之前強烈急促了數倍,顯然如此使用法螺是對法螺的一種透支,一絲絲裂紋緩緩在法螺之上呈現。
對面用來抵抗法螺的鈴鐺,在法螺之聲變強之后,瞬間被擊飛出去,撞擊在擂臺光幕之上。
法螺之聲直接作用在那名孫長老的兒子的神識之上。
“啊”那孫長老的兒子猛然抱住自己的頭部蹲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面目猙獰痛苦至極。
正待大家以為那孫長老的兒子要輸的時候,就見那半空中的法螺猛然爆裂。那何長老的嫡孫一口鮮血噴出,面無人色,嘴里念叨著“一點,差一點”然后倒地不起。
那孫長老的兒子在法螺爆裂后,緩緩坐在地上,仿佛用盡了力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短短數息,其全身已大汗淋漓,同時又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感。
陸豐看著臺上的戰斗面色凝重對韓小小道“師妹,這靈器在戰斗中的作用簡直是防不勝防啊,以后遇到了自己要多小心”。
韓小小撇了撇嘴道“知道了,你都嘮叨了好多次了,跟我爹一樣話癆”。
費長生主持著這場大比,也不可能就讀讀規則就好,也要下去走走看看,有沒有徇私舞弊之類的事情發生,所到之處,旁人紛紛抱拳閃開,直到走到陸豐與韓小小所在。
陸豐與韓小小抱拳行禮喊道“師叔”。
費長生雙目滿是贊賞的看著二人道“是陸豐與小小啊,怎么,你們二人也來參加外門大比?”費長生之前對陸豐是十分喜歡,之前就想收陸豐為徒,但是被掌門所搶,心中是遺憾非常,此時看到陸豐也是和藹至極。
旁邊眾多的外門弟子聽到陸豐與韓小小二人叫師叔,才認真的看了看二人,頓時一片驚呼之聲傳出。
“竟然是傳承師兄”。
“傳承師兄也來了”。
…………
畢竟當日周天放收徒之時,大部分外門弟子都隔的十分的遠,并不能仔細看清楚陸豐的面容,只能瞧個大概,所以陸豐與韓小小逛了半天也沒有人認出來。
陸豐恭敬道“正準備找師叔討個方便,沒能及時報名,所以想在下一輪參加大比”。
費長生饒有興致微笑道“你可是傳承弟子,來參加外門大比并不合適啊”。
陸豐道“師侄修行時日尚短,戰斗經驗不足,所以想多加錘煉,望師叔應允”。
費長生呵呵一笑道“你的修為到是合適,但是你作為傳承弟子排名與獎勵可就不能算數了”。
陸豐道“這是自然,多謝師叔”。
費長生撇了一眼后山方向道“無妨”。
陸豐用手臂輕輕碰了碰韓小小。
韓小小莫名其妙的道“師兄你手搖來搖去的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