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得多了,別人還以為你是在挑釁與推脫,這樣的人沒人會喜歡,那種勇于背鍋的存在才能人間人愛……
只是這些言語對她來說,已經算是難得的“重話”了。
這種帶有侮辱性質的言語讓她很是受傷。
以前在黃清宗誰敢以這種語氣跟她說話?還別說指責她的過錯了。
她那明媚的大眼睛中泛起一層晶瑩的淚光,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帶起絲絲水澤,看起來好不可憐。
她緊咬下唇,一種來自于心底的無助蔓延開來。
那人看她這樣子繼續吼道“怎么?還不服?像你這樣的,宗門一抓一大把,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你說誰是廢物?”一道漠然的聲音響起。
同時響起的還有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那名外門弟子捂住被抽得快速紅腫起來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突兀出現在一旁的陸豐。
韓小小聽見聲音,陡然抬頭,就看見了那道仿佛銘刻在心中的身影,她諾諾的扯住陸豐的大袖衣角,低垂著頭,眼淚卻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陸豐看她這個模樣,心中一痛。
“啪!”又是一巴掌抽在那人臉上。
那人被抽得退后兩步,卻是不敢發出痛呼,臉上浮現出兩只鮮紅的掌印,他顫抖的抱拳行禮道“拜見師兄!”
他眼簾低垂,內心已然炸裂,作為這片藥田的管理弟子,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這些藥童哪個不是在他手底下瑟瑟發抖?
陸豐淡漠道“你不服?像你這樣的廢物宗門一抓一大把,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那人躬身行禮后,卻是不敢直起身,聽到陸豐用剛才自己說的話來羞辱自己,心中憤恨,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
在玄門宗外門弟子與內門弟子有多大差距?
其實修為就能直觀的表達,練氣期與筑基期之間,那是一道仿佛天塹的鴻溝!
但是他心中卻在發誓,“你這給我等著,藥田重地豈是你等可以隨意撒野的地方!等下要你好看。”
也的確如此,藥田這地方,作為宗門最重要的物資來源之一,里面的規矩比一般的地方都要嚴格,違反規矩后,懲罰也會更加嚴厲。
雖然他不敢硬剛,但是他將此事上報,陸豐依舊吃不了好!
韓小小對這些了然于胸,所以不想陸豐惹麻煩,于是輕聲道“師兄,算了吧,我沒事。”
陸豐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再次看向那人,面色又冷漠了下去,他淡淡道“我不希望有下次,不然你知道的,不管你身后有什么人,都不能時刻護住你!”
陸豐說完,就拉著韓小小緩步離去。
待他們兩人走遠后,那人才直起身,也不去管臉上的掌印與紅腫,看向陸豐他們離去的方向,目露仇恨。
“師兄,你什么時候成為了內門弟子啊?難道你到了筑基期?”韓小小不想讓陸豐看到自己柔弱的一面,笑著開口問道。
陸豐平靜道“就前幾天突破到了筑基期,所以小小你要努力了。”
韓小小聞言嘿嘿一笑道“那以后在這里就沒人敢欺負我了吧?”
陸豐伸手將她頭頂的一根草屑拿掉,柔聲道“嗯!誰敢再欺負你,我讓他給你磕頭道歉。”
韓小小雙手附后,一蹦一跳,笑顏如花,仿佛已經忘記了剛才的委屈。
“師兄,你真好!”
陸豐目光深沉的道“修行之路,艱險無比,只有自身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他不想韓小小生出依賴心,不然他離開后,韓小小將如何自處?
韓小小仿佛也想到了剛才的事,要是自己有師兄的修為,憑他一個外門弟子,怎么敢來羞辱于自己?
“我知道的師兄,你放心,以后我鐵定努力努力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