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點了點頭,感慨道“這練氣九層與筑基期相差竟如此之大!”
那人笑了笑道“這是當(dāng)然,我玄門宗門下弟子十?dāng)?shù)萬,可筑基者又有多少?”
接著他又繼續(xù)道“請師兄拿出玉牌接收積分。”
陸豐依言拿出那枚玉牌,上面刻有編號,一一二八五。
這種玉牌與大比之時的玉牌類似,具有短距離傳送,和記錄分?jǐn)?shù)的效果。
那人同樣拿出一枚玉牌,然后手指在兩枚玉牌間連續(xù)輕點數(shù)下后,就道“師兄,分?jǐn)?shù)已經(jīng)劃到你的玉牌中,請查收。”
陸豐神識涌入玉牌,一個數(shù)字浮現(xiàn)在心神中一萬三千一百九十一分。
他點了點頭道“麻煩師弟了。”
那人抱了抱拳后,就此離開。
拿著如此多的積分,陸豐有點不知該如何處理了。
下品靈石與宗門積分的兌換比列為一比一,也就是說這可是一萬多靈石啊。
此時的一座高塔中,那名臉上有一道疤痕,身穿黑色鎧甲之人正恭敬的站在一人面前講解著今日戰(zhàn)場,東門的戰(zhàn)事。
“今日剛到的弟子中,倒是有一位好苗子,第一次出手就斬殺了十五位同境妖獸,包括一名筑基后期與兩名筑基中期。”他平靜的介紹道。
“哦?”盤坐在蒲團上的中年男子詫異出聲,然后問道“是哪部弟子?”
那臉上有疤的男子回道“劍部弟子,其師是許峰長老。”說到許峰的名字時,他還刻意加重了語氣。
盤坐在蒲團上的男子平靜道“沒想到師父收徒的本事還真是不小,呵呵。”
平靜的冷笑,更顯突兀。
那臉上有疤的男子問道“我們要不要?”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盤坐在蒲團上的男子搖了搖頭道“看他今日戰(zhàn)力,又是個不一般的,定然與我當(dāng)年無異,一個可憐人罷了,不用管他!”
那臉上有疤的人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在得知陸豐是許峰的弟子后,他心中一緊。陸豐在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堪稱所向披靡,他很是看重,要是因為這些因果,有個什么閃失,他也很惋惜。
第二日大早。
陸豐從修煉之地走出,神清氣爽,修煉一晚,補回了昨日的消耗不說,修為再次增加了一些。
“看來戰(zhàn)斗果然是修為提升的捷徑啊!”陸豐心中暗道。
昨日他就大致觀察了全城,知道城中大部分都是守城弟子的居所,但在城西仍有一些地方開著店鋪,售賣一些丹藥,法寶,材料之類的物品,以供城中弟子的消耗。
當(dāng)然也有一些弟子,擊殺掉敵人后,繳獲的戰(zhàn)利品,自己無法使用也會出來擺攤售賣。
一些有想法的弟子就在城中租聘一個門面,開始低價收購那些戰(zhàn)利品,然后稍稍包裝一番,再高價賣出。
陸豐一邊向城西而去,一邊仔細(xì)打量著四周,街道寬敞,由青石鋪就,由于年代久遠,表面已經(jīng)變成了深褐色,青石縫隙間還殘留著一些暗紅色泥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四周建筑大都低矮,由磚石搭建,在蓋上綠瓦,就是一棟簡單的房屋。
且越是遠離城中心,房屋也就越簡陋,里面居住的弟子修為也就越低,或者戰(zhàn)功越少。
來到城西,人逐漸多了起來,勸酒聲,喝罵聲,吵鬧聲匯成一片,遠遠傳開,比其它地方熱鬧了不知道多少!
路邊的一家酒館,生意紅火,甚至有部分人端著大碗,提著酒壺,坐在門外吃幾口面,再喝一大口酒,然后砸吧砸吧嘴,一臉陶醉之色。
陸豐微微詫異,不知道是這酒館的酒好喝,還是面好吃?生意居然如此火爆!
他懷著好奇的心思,走了進去,酒館也就一層,大廳之中擺了五六張桌子,每桌四五人,有低聲相互交談,不時愉快出聲的,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