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也被昨夜出現(xiàn)的那種畜生拖走了?”
想到這里,我的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
警惕的我之前說過,我和她是同學,但在讀書期間我們發(fā)生了一段小插曲,至今還是我心中的痛。
那時候,她是我們班的團支書,品學兼優(yōu)的好學生。
而我則是讓全校老師頭疼的調皮蛋。
為了幫教我這個聰明但不務正業(yè)的后進生。
老師刻意把我們調到一張座位上。
青春期是青澀和逆反的。
似乎為了故意和老師做對,我把為難程諾當成了樂趣。
書包里放青蛙,椅墊下放圖釘……現(xiàn)在想想,其實我只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
但是,程諾卻沒有生氣,而是在初三那年,悄悄在我文具盒里放了一封信。
那封信寫得內容是希望我好好學習,一起考上重點高中,一起上大學之類的話。
雖然青春懵懂,但我也知道,那是程諾主動向我示愛的表現(xiàn)。
激動的我為了表示自己的桀驁不馴,特立獨行。
居然當著全班人的面大聲的把這封信念了出來。
“陳長生,你是個混蛋!我永遠恨你!”
諾趴在桌子上一下子哭了起來。
之后,她轉學去了另外一個城市。
十年過去了,原先那個梳著一條青春馬尾的團支書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空姐,而我的心里卻一直住著程諾初中時代的樣子。
我曾經想在成就一番事業(yè)之后去找她。
鄭重的表白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但是事與愿違,我始終是個小人物。
雖然這次在飛機上巧遇。
但是我也因為自卑心理,而不敢與她相認。
想不到她對我的印象還是最初那樣。
“是啊,我就愿意欺負她!誰對我好,我就欺負誰!”
我負氣說道。
我說這話,本來是給程諾聽的。
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趙爽望向我的眼神卻變了。
“嗯,長生,你別生氣了。
我不吃了,你要我怎么樣我就怎么樣!我以后聽你的。”
她這么一說,我覺得更亂套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我陳長生這輩子長這么大,心里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那個對我橫眉冷對的程諾。
可是趙爽這一自作多情,弄得我好像和她有什么特殊關系似的。
“走啦,我沒空跟你們解釋!”
我急得一下子跳了起來,抓起那根木矛就準備離開這里。
這時候,天也亮了。
程諾她們三個也都歇了差不多。
程諾惦記著找失蹤的張存義,立即站起身跟在我后面。
而劉洋則攙扶著韓國文走在后面。
樹林里的鳥都醒了,嘰嘰喳喳從吵個不停。
樹冠的縫隙里,天空正由青白變成藍色。
熱帶叢林的樹木長得非常茂密。
就算有間隙,也都長滿了藤蔓和半人多高的草。
為了能讓后面的人走得順暢,也是怕草叢中藏著蛇類或者其他傷人的小動物。
我一邊走,一邊用那根木棍打草。
也不知道是害怕自己落在最后還是故意想和我湊近乎。
趙爽幾步跳到我身邊來,緊貼著我身后走。
她一邊走,一邊向頭上的樹冠望,手不自覺的拉住我的袖子。
“你別總扯著我。”
我不耐煩的對她說。
“陳長生,你對我好點兒你能死嗎?”
趙爽被我接連搶白,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出來。
“我又不是幼兒園老師,沒工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