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們已經被困在這里,而且很可能救援通道已經被阻斷。
我就不得不做長遠的打算了。
我們同行五人,程諾跟著其他幸存者一起留在了大島上。
劉洋和趙爽又是女人。
韓國文身上有傷,干不了什么。
所以一切壓力全在我身上了。
當我看到岸灘上那條破舊的小船時,我心里升起了一線希望。
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條船離開這里。
不過,這條船因為擱淺撞上礁石,船底已經漏了個大洞。
而且,船上的發動機也沒有油料驅動。
要想坐這條小船離開,我必須要把船修好。
并且安裝上風帆來做動力才行。
可是我并不是漁民,也不是船工。
我雖然會開沖鋒舟。
但駕駛帆船卻是一件非常專業的事情,絕對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簡單。
所以很可能我們根本就是在白忙活。
最終不是根本開不動船,就是迷失在大海中,被風浪吞沒。
不管怎樣,我們看起來要在這個島上呆上一段時間了。
所以我必須先要將庇護所建好。
想到這里,我大步向昨天登岸的地點走去。
昨天我們登岸的時候,用作渡海的竹筏被我拖上了沙灘。
那些竹子和船板是現成的材料。
而我們的庇護所現在除了一個火塘,并無它物。
我不想再浪費時間和體力,用刀斧去砍伐竹子或者樹木,費勁力氣去獲得一塊木板。
將那些巴掌寬的木板拆下來搜集到一起,然后用繩子捆扎成一捆。
我豎起來試了一下,十幾塊木板足有近百斤重。
不過,這點負重對我來說還吃得消。
畢竟,我可不愿意冒著毒熱的太陽來回跑上一千多米。
悶喝一聲,將木板撅起扛在肩上,然后邁開大步向庇護所那邊走去。
韓國文雖然不能太吃力,見我這樣做,也不忍空手,也將幾根竹竿綁在一起,用繩子拖著走。
當我回到山洞里的時候,劉洋和趙爽正焦急的等待著我們。
“陳,你要用這些木板做什么?”
劉洋急忙接過我肩上的木板問。
“坐床,難道你還要像昨夜那樣睡地上?”
我擦著頭上的汗說。
“哦,陳,你真的是太好了。
我已經開始向往睡在大床上的情形了。”
劉洋一聽我要在山洞里搭床,眉飛色舞的說。
非洲人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心情。
他們的心理活動都寫在那張黝黑的臉上。
“陳哥,我給你燒好了水,已經晾好了。
還有,那個面包果很好吃,我現在就給你拿一塊嘗嘗!”
趙爽見我和劉洋說話,急忙又是端水又是拿吃的,想要把我的注意力從她身上轉移開。
我也確實又渴又餓。
所以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個飽。
又拿過一大塊烤好的面包果塞進嘴里咀嚼。
面包果的名字名符其實,味道真的有些像酸面包。
而且烤好的面包果的口感也非常不錯。
“劉洋,這東西還能找到不?”
我一邊吃一邊瞪著眼睛問。
“嗯,有啊。
上次我和韓沒有帶背包,拿不了那么多,我還可以找到很多。”
劉洋瞪著眼睛認真的說。
“好,一會兒你等韓大哥歇好了,再去弄回來一些。
這東西越多越好。
家有余糧心不慌,誰叫你能吃呢?”
我翻著眼睛對劉洋說。
“嘿嘿,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