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一切后,方任然推著穆嬅卿回到了自己房間。
今天家里沒有其他的床,那就讓她睡這里,方任然打算自己去下面睡沙發(fā),或者和家里的糟老頭子擠一個床。
嗡嗡嗡——
房間里面方任然正拿著自己的吹風機給穆嬅卿吹著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很柔軟,方任然也很好奇她為什么長著一頭銀發(fā)。
她的父母親明明都是黃種人,黑色的頭發(fā)。
“拿好。”
就在他正幫穆嬅卿吹著頭發(fā)的時候,還沒有說兩句話,就聽到門外傳來寒叔的聲音。
啪嗒——
方任然一回頭,只見他丟過來一個小盒子,然后就看到他手中一用力,直接把門給摔上。
方任然整個人一愣,走過撿起了地上的小盒子看了看,隨后他整個人都凌亂了。
竟然是安套!?
“喂!你個糟老頭子!”
方任然立刻就要跑出去,結果他弄了幾下門把手,發(fā)現(xiàn)房門直接被鎖住了,竟然從里面打不開。
“難忘今宵,無論天涯與海角,神州萬里同懷抱……”
門外還傳來糟老頭子哼歌遠去的聲音。
方任然就懵了,什么難忘今宵!這是當?shù)模慷挷徽f直接把自己閨女丟給一個男的,自己甩了盒安套就把門反鎖自己走了!
“他給你的是什么東西?”穆嬅卿回頭看著他問道。
“啊?”
方任然立刻把手中的東西藏在了后背,干笑著說道“這……這是情侶之間的一種定情信物,不是什么其他東西,哈哈……”
“我都已經(jīng)看到了,你為什么還要藏著?”穆嬅卿又問。
方任然聽完后一愣,他怎么也沒想到穆嬅卿竟然不懂這個玩意是什么?
隨后他就不禁想到了,某些名門女子出生后就是在貴族女子學院上課,從來沒有接觸飯過這方面的知識,也許穆嬅卿以前也是上貴族女子學院的吧。
“就一個小……小禮物,嗯對,現(xiàn)在的情侶之間都用這種東西當定情信物。”方任然笑道。
“那就拆開吧。”穆嬅卿道。
“哈?”方任然把手一縮,大腦以60邁急速運轉,找了個理由開口道“這個玩意也是有講究的,是一對情侶到了結婚的當天才能打開,寓意著兩個人的感情一路走來不容易,忠于苦盡甘來。如果提前打開的話,會顯得對感情不忠誠。”
“還有這種說法?好奇怪……”穆嬅卿喃喃的說道。
“嗯,對的,我想寒叔把它給我,應該是讓我們好好保管,到了某一天再一起打開。”方任然覺得自己既然撒謊,那就撒套吧。
說著,方任然就隨手把安套放在了一個枕頭底下,這玩意讓他看著就有些想入非非,還是不看為妙。
穆嬅卿滑著輪椅到了床邊,方任然見她要上床睡覺,就過去扶了她一下,雖然床并不高,但是方任然還是覺得她這一副虛弱的身子隨時可能跌倒。
上了床之后,穆嬅卿就開始脫下衣服,方任然立刻轉過身子,向著旁邊的柜子走去,說道“我睡地上吧。”
“為什么,夫妻不應該睡一個床嗎?”穆嬅卿問。
“可是我們現(xiàn)在還不是夫妻啊。”
方任然說著就在柜子里翻找著其他的被子,然而就在他將所有柜子的門部打開的時候,他瞬間就懵了。
“被子呢……”
短暫的呆滯后,方任然瞬間就想到了寒叔,果然,所有的計劃都在那個糟老頭子的掌控之中!
“從現(xiàn)在開始,你還會喜歡和其他女孩子嗎?”穆嬅卿看著他問道。
方任然回頭看著她,如實回答道“不會。”
這連身子都看光了,他怎么可能再去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
“那也就是說,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