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木頭……你現在是不是想告訴我說世界本來就這么不公平？”柳芊芊哭著說。

方任然小聲道“我應該沒那么笨吧……”

“不！你絕對有那么笨！”柳芊芊道“上一次我和你哭的時候，你就像頭豬！什么都不懂！你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

“我以為在你眼里……以前的事情真的就是朋友之間的，你說的話我也可能有很多的誤會了，所以就沒那么想。”方任然道。

“我又不是有病，把自己的胸給你碰……”

方任然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道“別說那些事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說現在這種事情，但是……這就像是命運吧，錯過了也只能錯過，不可能強制回到過去。”

“你不是不相信命運的嗎？”柳芊芊不停流淚的眼睛看著他“你現在竟然和我說命運……”

“我……”

方任然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干脆直接蹲在地上閉了嘴。

腦海中還不停的涌現出柳芊芊和自己的過去，方任然很想讓這些畫面停下來，但是神經卻又不受他控制。

“我想過穆嬅卿離開以后我就有機會了，我想很高興的告訴你我可以拿到丹藥大賽的第一名了，我可以婚姻自由，我可以和你談戀愛結婚了……為什么她卻那么勇敢，她好像什么都不怕一樣，我好羨慕她……”柳芊芊不停的哭著說。

方任然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她離開我的那天，和我說過一句話，她說她會變得很強很強，強大到沒有任何反對我們，強大到可以掙脫中區司令部的安排。她也有顧慮，她也有害怕的事情，只不過我也在努力，她不想讓我自己一個人往上爬。”

“所以我說她真是太好了。”柳芊芊說道“也許我之前的話有些酸，但我怎么可能不酸？”

“抱歉，我以前真的沒考慮過那么多……我也不知道你會是天疆柳家的大小姐，也沒想過你的婚姻會被束縛著。”

“不要道歉，你從來不欠我什么……是我沒能力反抗罷了，都怪我。”柳芊芊搖頭說道“我甚至想過你們兩個以后不會在一起，我可以好好的去把你追回來，可我從來沒想過你們的感情會這樣好，她身為九天玄女也可以不顧一切……”

方任然一片凌亂“我該怎么安慰你……”

柳芊芊露出了一個苦笑“你真是個木頭，真不知道你這種豬為什么會被九天玄女看上……”

方任然無奈的笑了笑，心中還是很亂。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喜歡你這頭豬……我這一顆好好的白菜你不拱，非要說要吃胡蘿卜……”柳芊芊苦笑著。

良久之后，柳芊芊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開口道“你可以告訴我一個答案嗎？”

“什么？”

“你說我還有機會嗎？”

“……”

方任然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么倔強，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她竟然還不打算退。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感覺自己虧欠她。

“我必須努力去娶卿兒。”方任然低落著目光開口說道。

“那意思就是說我沒有機會了吧，一點都沒有。”柳芊芊苦笑道。

方任然糾結了一下，開口道“你長的這么漂亮，而且性格這么好，喜歡你的男孩子很多，以后你一定會遇到更好的。”

柳芊芊搖了搖頭“愛情不是因為我知道他優秀，我才喜歡他，是因為我明知道他不夠優秀我依舊喜歡他。如果每個人都是因為一個人的優秀而愛上他，那這個世界就沒有愛情。”

方任然聽著她的一句話，心中一片默然。

柳芊芊說的沒錯，就算他不知道穆嬅卿是九天玄女，就算穆嬅卿兩條小腿永遠也不會好，就算穆嬅卿的臉被劃破，他依舊會愛穆嬅卿，而不是選擇更優秀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