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拍出去,那黑霧之中就突然浮現出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嘶——
一聲蛇吐信絲之聲響起,那雙血色雙瞳瞬間化為一個巨大的黑色蛇頭,從黑霧之中沖出,張開血盆大口將一隊的士兵連人帶衣給吞了進去。
而旁邊幾隊士兵見此,立刻就加大了攻勢,無數道流光沖擊著黑霧,而黑霧之中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也沒有絲毫減速的跡象。
“操蛋!這東西到底是什么!不會受傷的嗎!”天空中一名將軍喘著粗氣怒吼著。
他們已經對著這團黑霧進攻了一個多小時,可是這個東西就好像絲毫沒有受到傷害,反而不斷的在吞噬著周圍的修真者,并加速的移動著。
“再這樣下去,就算我們把它引到海中央也拿它沒轍啊!”
“不一定!只要我們能夠拖住它!玄女大人那邊就能夠制作出消滅它的陣法!”
“可是……這東西真的能殺死嗎……我們死了上百名將軍也沒有給它造成一丁點傷害啊!”
“別特么放屁!給我打就對了!”
……
與此同時,在北海中央領域的上空,穆嬅卿身上閃爍著藍色的光芒,腳下的紋印不斷的向著周圍的天空散去,凝結出一個巨大的圓形陣法。
一群九天兵團的女兵正把她牢牢的護在其中,而外圍則是鋪天蓋地的虛空獸在嘶吼,鮮血還在不斷的揮灑,一切都猶如世界末日般。
……
方家的后山。
方業拖著滿身傷痕,狼狽的從虛空獸的包圍圈中沖進結界里。
“爺爺!爺爺!”
40多歲的方業在后山不停的大吼大叫著,表情慌張的就像一個在外被欺負了的孩子。
嗡——
一道黑影飛來,化為枯瘦的黑衣老者出現在方業身前“怎樣?白朝錦那小子果然是要玩大的了?”
“爺爺,你猜的一點都沒錯!我剛剛去了趟中區,發現夜幕組織的江陵和總司令打起來了!應該就是因為方任然!”方業道。
“江陵?就當年的那個天賦很高的小丫頭?”老者微微皺眉。
“對啊!就是她!不過爺爺,我們有件事猜錯了,那個晉級玄夜境的強者根本不是穆嬅卿,而是江陵!”方業道“也就是說,你那天晚上探索到的和方任然在一塊的人,是江陵!他們之間竟然有關系!不過如此一來,江陵硬闖中區,也就說明了白朝錦已經開始用方任然在實驗了!而且現在天疆大款,正是我們搶奪因陀羅天機密的大好時機!”
老者一聽,枯老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白朝錦這小子,竟敢用我方家后輩當做試驗品,活膩了!”
嗡——
言罷,老者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后山。
留在原地的方業擦了擦一頭冷汗,相比于因陀羅天的實驗成果,方任然的性命又算個雞毛?
甩了甩頭,方業立刻跟也離開了后山,追尋著老者的腳步。
一想到因陀羅天就要被方家掌控,到時候,整個人類種族都會由方家說了算,方業就忍不住的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