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有人藝高人膽大,想要監獄游一游。
她眼神在病歷上掃了兩眼,顱骨骨折,硬膜下血腫,還有一些并發的出血。想起昨晚的急救和那塊神秘的懷表,沈宴揉了揉額角。
交完夜班之后,沈宴準備回家。
護士長叫住她,遞給她一個小包,打開一看,是那塊懷表。
“那位患者醒了,說要懷表。我覺得你去挺合適的,畢竟,這里面照片的女孩跟你長得那么像,萬一你倆真有什么淵源呢?”
沈宴隔著塑料袋,摩挲著花紋,點頭答應。
“嗯,我也想去找她。有了這個,理由順當多了。”
既然要去病房,沈宴便沒有換衣服,穿著白大褂便直接趕去電梯間。
電梯升到七樓,乘客居然全出去,只剩沈宴一個人。她等了會兒,依舊沒人上電梯,便伸手按下了關門按鈕。
但電梯沒有動,而是轟隆隆發出一陣怪響,然后猛地向下掉去!沈宴迅速按了幾個樓層按鈕,彎著膝蓋死死靠在冰涼的墻壁,大腦一片空白。
這樣的意外,算什么結局?
無底的黑暗張開深淵,猛地一口吃掉她。
……
“臥槽……”
無盡的鈍疼感竄在身上每一處,沈宴忍痛扶著腦袋,坐起來,待看清眼前的場景,一愣,緩緩吐出兩個字。
她就躺在一條溪流旁邊,順著溪流看去是翠綠的山脈,流水潺潺,偶爾傳來鳥鳴聲,綠意和水流帶著涼意,順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爬上腦門,令她瞬間清醒。
這里不是A市,那座充滿紀律和冰冷規則的城市,有的是高樓聳立,車水馬龍,而不是眼前這幅世外桃源。
就算有,也應該是房地產開發出來宰韭菜的!
她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還穿著A市醫院的白大褂,胸牌牢牢掛著,手機打開滿格電但是沒有信號,伸手一摸,兜里的懷表不在了……
自己剛剛明明在電梯里,還遇到電梯事故!按照那個失重速度和力量,她可不認為自己的腦袋是鐵打的,能扛過來。
溪水潺潺,清澈見底,偶爾還有小魚順著水流而下,砸出一個水花。這個水花落在沈宴的耳中,將她從思緒中驚起。
既來之,則安之。就算沒有貝爺的野外生存本領,但作為一名優秀的急診外科醫生,處理應急事件的心理素質還是及格的。
沈宴反復檢查,確定自己身上沒有創傷,腦袋也沒被電梯整開花,便硬撐著站了起來。
這里究竟是哪里?
她抬手看手表,不到十點。
“鼻子下面一張嘴,先走,找到人問問。”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