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條,拿清水仔細清洗了傷口,說:“喲,你們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多血條子?嗯?包扎的不錯,肯定不是你包的,是這位姑娘的手藝吧。”
擦過傷口的白布被扔在盆中,清水已泛紅,蔓延的血腥味充滿屋子的每一處角落。
“我的行蹤被人暴露了,今日在郊外,遇到了刺客。”
關上門后,王煥之轉身走到床榻前簡單解釋,盆中帶血的布條落在眼中,他的神色黑得仿佛能滴下墨來,負在身后的手緊握,沈宴站在他身側能明顯感受到這份不愉。
清洗過多遍,傷口的血跡開始變得淺淡,陸寧拂從藥箱中取出藥罐,將藥粉細心灑在傷口上,又拿干凈的白布條重新包扎一番。
陸寧拂雖然嘴上的便宜占盡了,但手下的動作熟練,沈宴也便放下心來。她轉頭看向王煥之,想到方才馬車里他肩上滲出的血跡,不由擔憂說:“你肩上的傷……”
“怎么?你居然也受傷了?”
聽到沈宴的話,陸寧拂替車夫包扎的手一頓,瞪大眼睛看著王煥之,嘴下絮絮叨叨,“你說你能不能好好的在府中待著休息下,你是想累死我嗎?給你當大夫我真是折壽!”
“我無事。”王煥之淡笑著對沈宴說,眼神沉靜,轉頭便向著陸寧拂飛過一個眼刀,淡淡說:“放心,不會砸了你的招牌。”
“我可真謝謝你。”
陸寧拂覺得自己被區別對待,脾氣立馬起來,絮絮叨叨罵著,拿水喂車夫吃了藥,把了把脈,確定沒有什么大事后,便起身走到沈宴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點點頭,說:“不錯啊姑娘,你這包扎的手法一看就是個中老手,不知你可會辨證用藥?”
“陸大夫這就是折煞我了,我只是一個侍女,哪里會這個。”
沈宴暗自向后退,躲開陸寧拂探究的眼神。
在兩人一進一退的詭異氛圍中,王煥之開口道:“別逗她,安平的傷怎么樣?”
“這小子,就是武藝二等,膽子一等,你怎么會讓這樣的人隨你出入?也不怕哪天搭進自己去。”
陸寧拂嘴下就沒有好話說,王煥之已經習以為常,還是頭疼地捏了捏額角,“他始終是安平。”
“切,等他什么時候能別整這一身傷回來,我就承認他夠資格做你的侍衛。”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