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怒,難得對后宮事下了明旨,將鐘尚宮同四位女官一起逐出皇宮,一身素衣,一只破碗,沒有一絲多余的東西。
這道明旨便是打在皇后臉上的一記耳光!
后宮諸事皆由皇后主事,皇帝就算插手也是口諭。只因下明旨便是要記錄在冊,昭告前朝。
下一道這樣的明旨,不啻于直接說皇后無能。
徐昭儀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在飛令殿都快笑開花,對芯兒說:“哎呀哎呀,本宮是真沒想到,皇后怎么會保下鐘翠那個貪心奴才?康和那丫頭的東西,除了朝服,朝冠,先帝遺物,什么都能拿。偏偏她就是貪心,拿了先帝遺物,還被本宮查出來。”
芯兒幫徐昭儀捶著肩膀,笑著說:“那可不,原本她都要把這些物件收拾起來運往宮外。可惜呀,咱們自然會幫她‘物歸原處’。”
鐘翠原本要將懷表運出宮外,可惜,尚宮局有徐昭儀的手下,將懷表拿出來,重新放回她的箱子,并不是什么難事。
徐昭儀不過與皇帝吹了吹風,便令皇帝下旨,命康和去查這些箱子。順理成章的事情,她且看看,皇后此時,還如何立足?
尚宮局此時,便是塊新的領地了。
……
秦王府。
這段時間王煥之騰出手來,暗自處置了一批安插在長安與邊疆軍隊中的爪牙,錯綜復雜的暗線背后隱隱有一股神秘的勢力,他確認這不屬于長安。
陸寧拂端著一碗濃濃的湯藥進了書房,見他斂眸沉思的模樣,嘭的一聲放下,說:“趕緊給我喝了!”
“外面的事情怎么樣了?”
王煥之面色不改,一口便將碗中的藥倒入口中,仿佛這藥是白水一般,白費了陸寧拂多放了三錢黃連的苦心。
“還能怎樣啊?凌濤那群人倒是撤了,這會兒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丞相府,丞相恩寵正盛,皇后卻遭斥責,戲唱得熱鬧,哪兒有空盯著你這個半死不活的秦王?”
陸寧拂沒個正形,還在為王煥之沒有老實交代他與康和帝姬的事情生氣。
“我問的,可不是這個事情。”
“行了行了,從宮中逐出來的那幾個女人等出了長安城就會被安平帶人抓起來,帶到城外一處山莊。”
陸寧拂冷哼兩聲,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輕咳兩聲,說:“喂,你為什么要抓那么幾個女人?那年紀也實在有些大吧……”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