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階,他根本沒有資格來宴席,今年可是頭一回。本宮覺得呀,陛下還是屬意他的。”
“丞相之事居然對他沒有影響,也是意外。”
沈宴有些詫異回道,說實話,昨日見到崔敏的時候她也曾這樣想過。
當日皇帝那態度,可不像是屬意崔敏的,倒像是想掐了他。
徐昭儀整理了一下腕臂紗,狀若無意懶懶道:“畢竟是崔氏的公子,多少有些特殊吧。”
沈宴嗯了一聲,心中暗自思索著關于崔敏的一切,突然想到什么,笑意一僵,猛地伸手拉住徐昭儀,厲聲問:“帝姬下嫁的話,對夫婿品階年齡家世有什么要求?”
“這規矩就多了去了,年齡不能太大,樣貌不能太丑,家世不能太低,品階的話,按規矩不能低于五品。若是你看上的那人是低品階,只管求陛下賜個閑職,抬抬品階就是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徐昭儀拉扯著慵懶的語調,說道。
沈宴聽著徐昭儀的話,心沉了沉,抓著她手腕的手緩緩松開。
崔敏開始只是大理寺推官,官位六品。之前王煥之隨便找了個由頭,將原本的刑部侍郎調離長安,才將崔敏推了上去。
徐昭儀似是想到沈宴心中所想,歪著頭笑說:“說來也是緣分,若不是崔敏去年成了刑部侍郎,只怕還沒有資格娶你。放眼整個長安,世家公子里面有些才學的便屬他了。”
她的話瞬間擊潰沈宴最后一線心理防線。
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王煥之的手筆?
若是王煥之的手筆,那她從遇到安娘開始便是一場精心籌劃的局!
劫入長安,分論朝局,提攜崔敏,加封長公主,擢選夫婿,每一步都是他早設好的,她就像一只傀儡娃娃,按著他的意愿走到現在!
想到這里,沈宴只覺得齒冷!
這樣縝密的計劃絕不是短暫的籌謀,說明王煥之在遇到自己之前,便開始了布局!
沈宴渾渾噩噩,簡單告別了徐昭儀,便回了清思殿。
一進殿,風景便迎了上來。
“帝姬,剛剛秦王派人送了些東西過來,現下已經擱在后殿了。”風景說完,便將手中禮單遞上。
“嗯。”
沈宴陷入沉思,根本無心看禮單,便只是隨意應對。
她漫不經心的樣子有些兇煞。
風景看了一眼小星,有些疑惑,卻還是開口,“帝姬,今日秦王府進來的禮除了尋常的金銀玉器,還有兩個活物,風景覺得您還是去看一下比較好……”
“活物?”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