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神,頓了一頓,為求自保,還是先說為妙。
聽到陸寧拂的話,徐瑾終于松了一口氣,他一直懸在高處的心終于能放了下來。他看著床榻上虛弱的沈宴,有些心疼。
“陸大夫的恩情無以為報,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來江城城主府找我。只要不違背天下道義,在下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徐瑾起身,鄭重地向陸寧拂一拜說道。
君子一諾千金,徐瑾這個許諾可是比千兩黃金都要重要。
“城主爽快,日后若有事情需要城主幫忙,在下絕對不會客氣的。”
陸寧拂笑著說道。她一雙泛著春色的桃花眼,此時難掩喜色。
沈宴緩過勁兒來,低聲說道:“多謝?!?
“誒,殿下還是好好躺著吧。這樣拔毒的過程便是習武之人也得休息那么一兩日才能緩過來。殿下身上毫無內力,還是多躺幾日為好?!?
陸寧拂看到沈宴想要起身,急忙說道。
還不待他反應過來,便聽到沈宴咬緊牙關倒吸冷氣的聲音。
“你怎么樣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哪里有些疼?”
徐瑾聽到沈宴倒吸冷氣的聲音,哪里還站得住,急忙坐在床榻側,緊張地看著她。
陸寧拂站在一側,只覺得自己是現場看了一本風月的折子戲。且這折子戲的主人公還是長公主和徐瑾。
他仔細看著沈宴的臉,小巧精致,杏眼桃腮,算是個美人,他在秦王府第一次見沈宴時也頗為心動。
此時沈宴因為失血,臉色蒼白,眼眸中更是仿佛包了一團水汽,氤氳著,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陸寧拂心中有些欽佩,能把王煥之和徐瑾都握在手中的女人,真是不簡單。
且不說這位長公主之前的種種事跡,單單就看今日拔毒能強忍著痛苦,便是個厲害的。
徐瑾仔細詢問著沈宴,只見她軟軟一笑,仿佛是枝頭被雨打過的桃花,既妖冶又脆弱。
“我沒事,就是有些疼,你不用擔心我?!?
陸寧拂覺得自己站在這里,實在是有些礙眼。人家夫妻兩個濃情蜜意,自己在這里算是什么?
他越想越不對勁,于是連忙說道:“既然今日已經拔毒,那在下還有事,便先行離去?!?
“陸大夫去哪里,我讓風眠送你一程?!?
“不必了,江湖人自有江湖去除,若使勞煩了別人,那便不是江湖兒女的做派了。城主應該明白?!?
陸寧拂擺了擺手說道。
他說的這些,徐瑾都明白,也便沒有強留。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