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來請安?
是那個王蓉嗎?!
成木木歪著腦袋想了想,揮揮手,叫阿香把人帶進來。
今天是她‘成婚’第一天,太后把三天的晨昏定省都給省了,按理來說,貴妃應(yīng)該去太后那里的,怎么跑她這里來了?!
花花在一邊有點不高興的瞪了一眼阿香,嘴中嘟噥道“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么時辰,來這么早什么意思啊。”
雖然自家皇后娘娘起得早,但起得早,不代表你可以來這么早,你來這么早是想干什么?
這幫小女人心中的彎彎繞她可太清楚了,無非就是皇上在這里想要上點眼藥罷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皇后這里是隨便亂闖的?!
阿香莫名其妙被花花瞪了一眼,還瞪得特別好看。
雖然你那風(fēng)情萬種的樣子特別勾人,但你也不能隨便瞪我啊,又不是我讓她來的。
阿香不滿的抿了抿嘴角,一甩袖子,出去接人去了。
尚離瞧著,還饒有興致的摸了摸自己的發(fā)稍,這成木木宮里的宮女倒是真性情啊,說生氣就生氣,也不在乎他這個當皇上的在這。
嘖嘖嘖,有趣。
倒是不知道,王蓉還有這么沒有眼力見的時候。
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啊。
只不過是說來說去,都是因為,他在這里吧,這幫女人啊。
尚離頹自一笑,轉(zhuǎn)身就進了房間,去洗漱更衣去了。
等到他收拾完了,回到正殿,就瞧見成木木懶洋洋的坐在椅子里,一只手支著下巴,沒有一點皇后儀態(tài)的望著下手的一個盛裝打扮的女人。
不是王蓉!
那女人捂著嘴巴笑著瞇眼睛,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全程是成木木聽,那女人在說。
他剛一出現(xiàn),女人頓時柔美的在臉上恰到好處的掛起一絲笑意,然后盈盈朝他一拜“臣妾參見皇上。”
尚離站在成木木身邊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女人,勾了勾嘴角,一句話沒說,一直走到上座坐下,這才淡淡笑著,抬了一下手“起來吧。”
這幫女人想要做什么他其實是一清二楚的,只不過,就看自己想不想看明白罷了。
“皇上,臣妾是昨日剛剛進宮的祁月姣,家父是祁梅生。”
祁月姣看著尚離那疏離的笑容,不由得咬了咬嘴唇,然后垂下眼瞼,微微彎下了自己露出來的那一截白皙的脖子。
這個角度她算過了,是最完美地一個角度,絕對能把自己的美從里到外的展現(xiàn)出來,她的脖子就是她最驕傲的資本,因為她的脖子是她全身上下最喜歡的一個部位,絕對能讓皇上發(fā)現(xiàn)她的性感和完美,最起碼,是比那個連個胸部都沒有的野丫頭強。
想到這里,祁月姣驕傲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嬌滴滴的小聲道“皇上昨夜可還睡得好?臣妾聽說皇上喝了酒,怕皇上今晨起來頭疼,所以,特意做的醒酒湯給皇上送來的。”
成木木聽聞這話,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聽這位娘娘說話,總覺得怪怪的,讓人有總騷里騷氣的感覺,特別欠揍。
這樣說,好像她虐待了皇上一樣,大不敬的連個醒酒湯都沒有。
雖然真的沒有,但你也別說出來啊,說出來那不就有熱鬧看了。
“娘娘饒命。”
祁月姣故作惶恐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皇后娘娘,臣妾是哪里說的讓您覺得不開心了,您一定說出來,臣妾,改就是了。”
呦呵!
成木木嘴角邊的笑意慢慢的就收了起來,她皺著眉頭從椅子里坐直了身子,怎么有種這丫給她上眼藥的錯覺呢?
她是覺得自己年紀小,看不出來嗎?
“你不用改。”
成木木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