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喝醉了。
翌日,蒼鷹酒醒臉色十分不善,揉著額頭嘴里罵娘。
一眼瞥見那桌邊坐著的女子,眉間一皺正準備發火,卻看到了被上那一絲血跡。
昨晚他干過這種事情?
蒼鷹疑惑翻起被子,又轉頭看了看那坐著的女子。
昨夜他真是喝上了頭,連這種事情都記不得了。
“還坐著干什么?過來為我穿衣!”
楚安背對而坐,鎮了鎮心神緩緩起身,低著頭小心翼翼走到了他身側。
蒼鷹見她如此膽小模樣,腦海中突然閃現昨日一絲記憶,似夢非夢。
“叫什么?”
“趙絮兒”
“絮兒”蒼鷹重復念叨著二字,伸手不自覺便撫上了她的腰身。
楚安大驚失色,像一只被蜜蜂蟄到的小兔子往后退去,身子因為害怕不停顫動著。
蒼鷹驚愕于她的舉動,面露不滿正要發火,只聽她小聲呢喃了一聲,“疼”
昨日只是隨手點了一位安靜的女子,沒想到現在一看倒是個絕色。柳眉杏眼,鼻挺唇巧,身姿柔軟,又是一個難得安靜的女子。
看著她顫抖著的身體,蒼鷹臉上不知覺露出得意之色,理了理衣裳說道,“在屋里好好休息,我讓人給你送些好吃的。”
楚安微微點了點頭,待到蒼鷹出了房門,這才抬頭望外瞧了一眼。
好在昨晚這人喝醉,她只需稍稍作作姿態便可。
但今日她必須想辦法離開,否則依著這些人殘暴的性子,她只有死路一條。
午時,楚安趁著蒼鷹帶著那些大小流寇出寨門的功夫,從房內走出。
因著她占著蒼鷹女人的身份,寨中那些流寇對她倒是不曾冒犯,反而恭恭敬敬喊她一聲夫人。
楚安勉強笑著,看著四周高砌的山石,心中一點希望逐漸沉寂。
如此看來,只有那道木門可以進出,可她要是想今日離開,又怎么能出得了那道重重把守的木門?
再望了一眼山石墻,楚安順著墻上石階走了上去。
石墻雖高,若是外面是草地河流,倒是可以一試。
楚安上了石階,看著石墻上站著的那些提刀流寇,已經想好了遮掩之詞,卻沒想到那幾名流寇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側身讓了路。
這些人為何如此聽話,難道真的僅僅只是因為她是那人的女人?
楚安轉頭瞧了身后幾名流寇一眼,覺得他們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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