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從四德皆被換成男子應做之事。
司桐見楚安發笑,不滿哎叫,“你們倒好,尚未成婚便天天膩歪在一處,無人礙手礙腳讓人羨慕。夜王府以離夜為尊,楚安你今后嫁過去就與離夜同等起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嘖嘖嘖!”
太讓人羨慕嫉妒,難怪這帝都的女子都想嫁入夜王府,他要是女子也會愿意。
他要是能像離夜這般及冠便另立府邸就好咯,或者他多個兄弟也好,這樣他娘就不會老將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
“這男女嫁娶門當戶對,既然女子有三從四德要遵守,司夫人許你同樣,這倒是在理。”楚安說道。
司桐扯著嘴角翻著白眼,站著說話不腰疼,與離夜果然是一對兒!
“按你的意思,離夜是也要遵守這三從四德咯?”
“這倒不必,殿下也未曾讓我遵守這些。”
司桐捂著胸口似是透不過氣,楚安什么時候也學會了離夜那消無聲息揶死人的本事了?
他逃出府后為何要到此處,早知道他該往慕容府去。
“對了離夜,聽說你們抓到兇手了,那人就是將白實扔到亂葬崗的英雄好漢?”司桐突然想起激動道。
“不是。”
“不是?你們沒抓到兇手?”
楚安詫異看著離夜,難道他已經發現什么不同之處?
兩人眼睜睜看著離夜,只聽他口中說出了戈冠玉的名字。
“戈戈冠玉?你跟他不是仇敵嗎?他為什么要幫你出氣?”
司桐早已先入為主認定,那日白實被扔亂葬崗是有人在為離夜報仇,便想也不想說出了疑問。
楚安原本盯著離夜,聽了司桐的話后便又轉而看著他。
她讓戈冠玉將白實扔到亂葬崗,確實是想為離夜出氣。
離夜暼了他一眼,面色不爽,“誰說他是在為本王出氣?”
司桐往后躲了躲,他這不是在疑問嘛,放臉干什么?
楚安目光在兩人臉上來回轉悠,司桐與慕容修都不知道戈冠玉到底何時得罪了離夜,戈冠玉對離夜的態度也是怪異的很,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離夜對戈冠玉敵意明顯,可戈冠玉對離夜好像沒有敵意,她總覺得戈冠玉是在幫他。
像她提出要將白實扔到亂葬崗時,戈冠玉興奮異常,似乎比她還恨白家人。
到底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