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出了屋子,白宛如站在楚安身前,問道,“你和楊安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何你曉得讓楚月模仿楊安穿著舉止引得阿奕的注意,甚至甚至還讓她學著楊安不要說話?”
若非拜她所賜,她到現(xiàn)在還不知慕容奕竟心心念念著那死去的啞女!
楚安抬頭笑望著白宛如,說道,“怎么夫人不知道嗎?我還以為芝蘭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夫人了呢,看來她對夫人也不過如此?!?
白宛如聞言面上起了對芝蘭的不滿,轉(zhuǎn)身便向門口走去。
要是芝蘭敢對她有什么隱瞞,她定會讓她死的很難看!
芝蘭正在門外不安坐著,忽而被白宛如叫進內(nèi)心忐忑不已。
“你給我說實話,她跟楊安是舊時好友是不是真的?”
芝蘭早便同她說過此事,但她總覺得不是這樣,楚安與楊安絕對不是好友那么簡單。
“夫人明察,我知道的都說了絕無隱瞞!”芝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白宛如見她哭得慘烈,轉(zhuǎn)而又盯著楚安,怒道,“你敢耍我?信不信我讓你生不如死!”
楚安輕笑,說道,“我自然是信的,你不是一向都是如此嗎?”
“知道你不害怕!”白宛如見她笑著忽覺詭異。
“害怕?害怕難不成你就會放了我?那當初我那么害怕跪你面前,你為何就不考慮考慮放過我,還有我的家人?”楚安反問道。
白宛如與芝蘭兩人怪異的看著楚安,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么。
“你在說什么?你何時求過我?”白宛如心中莫名起了悚然往后退著,眼前這個被綁著的女子似曾相識!
破屋內(nèi)突然陷入啞然,除了三人的心跳之聲便再無聲響,屋內(nèi)還有強烈席卷而來的冷意。
白宛如下意識便想外跑去叫人,只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不知何時屋內(nèi)站滿了黑衣人,白宛如與芝蘭兩人還未來得及叫喚就已被人反手綁住,口中皆被塞了破布。
屋內(nèi)一切瞬間換了樣,身后楚安無比冷靜從地上站起,幽幽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才兩年不到,你便將那八十九不!那九十條在雪地里的人命都忘得一干二凈了?”
白宛如驀然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死死盯著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