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本王可是記得張大人府上是有三個女兒?”
張同不知他是何意,點了點頭道,“正是。”
“若是讓張大人的女兒隨意一人上這金鑾殿,只怕這大殿之門還未入就已被嚇暈了!”離夜道。
金鑾殿是乃朝中命臣商議之地,就連這些當官的第一次上朝都難免激動緊張,楚安就算不說話也是情有可原。
張同默言退到一旁,大殿之上重新恢復了安靜,大家都紛紛朝著那座上之人看去。
其實此案早已可定,大家有爭議的不過是因為看著云安郡主與夜王殿下關系匪淺,于是乎即使案情證據(jù)明了,他們支持夜王的人也要爭辯一番。
離元心中也是有了定奪,他瞧著起勁不過也是想看看這兩個兒子倒是如何,對他而言人命公道是其次。
這些事要是放在別的女子身上,他或許會思慮番可信不可,但放在楚安身上就讓他覺得非常可信。
上次御書房她那般淡定,早已非是常女子所為,做出這些事也不奇怪。
但他心中依然有著疑惑。
離元想著重新調整了姿勢,看著楚安道,“你就不想說兩句?或是你告訴朕為何要這么做?”
楚安望著離元只得搖頭,她想說的是這些事都是她一個人做的,不關任何的事情!
不關玉叔的事,不關離夜的事,不關紅香閣
離元見她不語甚是反感,讓她自行提出解除婚約便是不想她與夜兒糾纏,現(xiàn)在看來這兩人到現(xiàn)在還是未斷!
“楚安,你到現(xiàn)在還想否認?當真以為夜王能被你所誘惑為你抵罪嗎?”離元微怒已是威嚴。
“父皇!”離夜喚了聲,隨后朝顧宜年看去,其人依然是眨了雙眼表示不可。
要想一舉拿下宏王他們,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離夜卻是管不了那么多,既是證據(jù)確鑿那就讓這些事再亂些,誰都別想安生!
正要開口之事,那原本伏地動彈不得的青衣太監(jiān)忽然傳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笑聲,而后抬頭殿上眾人皆是倒吸涼氣,就連皇上也往后靠了靠。
從被裴崇拉進來他便是一直垂著頭,大家并不曾看到他的臉面。
此人的臉早已算不得是臉,他的臉與其他傷口相比,身上這些傷口竟不算得什么!
楚安緊抓著離夜的手腕,當眾人都轉頭避開他的臉時,她死死盯著玉正青淚眼模糊。
方才還想不連累玉叔的理智早已不見,此刻她只是一心想要撲上前去,她要殺了離宏!
但她終究掙不過離夜。
玉正青一眼都未瞧楚安,發(fā)出滲人笑聲之后想要站起卻被裴崇一腳踩著,側臉撞在地上看著便生疼。
裴凌蹙眉瞪了裴崇,此乃金鑾大殿也不知注意分寸!
玉正青趴在地上依然笑著,好像他身上的這些傷口只是畫上去的一般。
“瞧瞧!瞧瞧!”玉正青咬牙切齒道,“楊家不僅死的冤枉,你們這些染上楊家血的人連他們死了都不放過,還要撲上前去狠狠吸上一口,連畜生都不如!”
殿內(nèi)聞言已然起了不敢置信之聲,離元臉上異常難看。
怎么忽然好好的又說到楊家去了?
顧宜年不再眨眼,悄然轉身往金鑾殿某處看了一眼,角落有名侍衛(wèi)悄悄退了下去。
玉正青掙扎而起坐在地上,一只手明顯垂著使不上力氣,抬著另一只手理了理臟亂頭發(fā)。
他看著楚安似哭似笑道,“云安郡主?你現(xiàn)在可看清這些人的臉面了?你以為宏王為何要處處針對于你?還不是因為你本是那賤戶出生,跟楊家一樣的賤戶所以他視你為眼中釘!又可利用你將夜王殿下拉下,何樂而不為呢?”
“你胡說什么!你這是想與楚安撇清關系,可是為時已經(jīng)晚了!”離宏道。
“我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