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潛哼了聲不予理會,此事暫且放著。
生意差了些就差了些,反正無定閣也不是以此為生。
這些年閣內上下都是夫人在管著,還是等她回來再說。
……
離夜與戈冠玉兩人收到此消息,其腦中閃過便是楚安身影,面上除了驚愕還有擔憂。
當然,離夜臉上還少不了憤怒。
這個女人膽子還真是大!
“楚安一定是想為那些慘死在無定閣手下的村民報仇。”戈冠玉道。
離夜起身上馬,除了這件事她主動尋無定閣麻煩還能是為何?
但她也太過自以為是,朝廷中人若無證據姑且不敢對她如何,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江湖殺手,她膽子就這般大?
若是如此,他之前還真是小瞧她了!
“離夜,去哪?”
“榕城!”
戈冠玉面上很是不解,但也是趕緊上馬跟著前頭之人。
楚安怎么可能會在榕城,那豈不是進了賊窩?
他們這大半多月尋了鄰近無數之城,可獨獨沒想過楚安回去榕城。
一來榕城距離小村有些遠,二來她不知道無定閣是在榕城。
不過也不一定,楚安或許早就知道無定閣是在榕城。
然而還未等離夜與戈冠玉兩人到榕城,便有驚天消息從榕城傳了出來。
原本朝廷在榕城所能涉及的勢力極其淺,可就在昨晚無定閣派出去的殺手被朝廷精兵一鍋端了!
離夜看著信上所寫面上倒是很淡然,戈冠玉一把扯過他手中的書信,雙眼瞳孔不斷睜大。
他夸張顫抖著雙手,說道,“離夜,你可別告訴我,這些都是出自楚安的杰作!”
無定閣雖然不敢惹朝廷,但是還從未有過這般“恥辱”之事!
那些死士行動本便是隱蔽,出事地點又是在榕城,朝廷派出的精兵也該不會是少,進出榕城難不成無定閣都未曾發現?
還是說是因為太過大意的緣故?
說不定就是如此,戈冠玉現在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他怎么說也是無定閣的少主,無定閣的死士行動被朝廷端了他心里還是很難受的。
離夜只字未說,他不在意無定閣到底怎么了,他氣憤的是這個女人愿意告訴離承她的下落,也不愿意聯系他!
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搞不清楚?
戈冠玉手中拿著這張從榕城傳來的信反復觀望著,信上只是簡單說了那晚之事,倒也沒明說是楚安所為。
他又戳了戳離夜,問道,“楚安真的在榕城?”
戈冠玉剛說完便覺周身似乎起了寒氣,連身下騎著的馬兒都自主走開。
這人怎么回事?出事的是他將來要繼承的無定閣又不是他的安兒,擺這么一張臉是要給誰看?
他正嘀咕著憤恨之時,上空再次飛來了一只鴿子,兩人心里同時咯噔感到不妙。
果然是不負他們所望,北國境內但凡是明里暗里與無定閣掛鉤的商鋪,皆被朝廷查封。
戈冠玉看完差點沒吐出鮮血,這離承怎么如此確切知道無定閣所擁有的商鋪?
他轉頭不滿瞪著離夜,本想懷疑是他告訴離承的,但想想自覺不可能又收回了眼神。
無定閣明面上與江湖眾人交易的商鋪只占了一半,按理說離承知道也只會知道這一半,可這信上所寫十之八九已遭了朝廷毒手。
“不可能是楚安,不可能的!”戈冠玉開始碎碎念叨道。
他承認楚安是有點小聰明,但是這些事絕對應該不是她做的。
“離夜你說對不對,不可能是楚安對不對?”戈冠玉迫切需要有人能稍微支持他一下。
“從商之道!”
離夜只留下這句話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