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東西般,臉上有著得意。
然而楚安她此時只有生氣,眼中是憤怒還有想要掩飾的委屈。
離夜將香囊放至她手中,連著她的手一起包裹輕握。
“還疼嗎?”
“嗯?”
楚安抬眸不明,即刻之后又恍然大悟,同時也是羞紅不已。
垂眸不敢與他對視,將手中兩只香囊握得更緊,抬手錘著他心口。
她是真氣,可此番容顏動作在他眼中不過撒嬌害羞。
離夜輕笑出聲,忍不住吻著她額間,久久不曾放開。
楚安忽然落了眼淚,沿著眼角而流滴落在他臂肩。
他這才從她額前離去,低頭瞧著伸手輕輕抹去她的眼淚。
“不喜歡,我便不碰。”離夜道。
楚安微怔,不曾說話只是將手中香囊握得更緊。
他這人怎么這般,難道她此時該說她很喜歡?
如此之話,她怎么可能……可能說出口?
“不說話,我便當你默認喜歡了。”某人又奸計得逞般笑著。
這次他可不會再讓她有逃走機會,想著她喝了殤情之后行為,其心情大好。
房內真當沉默許久,楚安忽然抬頭道,“她給我喝了東西,所以才……才……”
“嗯。”
楚安支支吾吾還不好意思開口,他已是坦然承認。
離夜伸手將她額前凌亂著碎發攏至耳后,與之驚訝雙眸對視,笑道,“殤情,一種劇毒,服此藥者兩個時辰之內必須服解藥,否則必死。”
“劇毒?”
果然閣主夫人就沒想過要讓她活著,楚安想道。
只是既要她死,為何不直接殺了她,或者直接給她吃立即毒發身亡之藥,偏偏留兩個時辰做什么?
讓離夜前來救她?
不對!那她何時服了解藥?
楚安疑惑還未問出口,離夜已道,“此毒解藥乃是需與至愛之人……合歡。”
所以,她看見離夜忽然渾身怪異,是因為……如此么?
楚安悄悄將頭低埋,說道,“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毒藥。”
她倒是知道那種藥,但非是他口中所說需與至愛之人。
他笑道,“到底有沒有,安兒該是最清楚。”
“我……我怎么知道?”
“安兒看到我時,心中就沒想些什么?”離夜問道。
“沒有。”楚安迅速否認徹底。
他不惱不怒,定定深情而望。
這女人還真是嘴硬固執,她與他都已如此她竟還能說出此話!
她可知,他知道她喝了殤情那一刻心中是有多害怕與緊張,甚至于進門之前他不敢面對。
若是這女人心中無他……他不敢想象后果。
好在她心中所喜之人便是他。
“喜歡撒謊的女子,可是要受懲罰的!”離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