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顧文青恭敬回答著,又小聲嘀咕著道,“這么晚了,娘找你還能是為了什么?當然是睡覺”
“你嘀嘀咕咕說什么?”
“沒有啊爹,我我是想問早些時辰您不是坐了夜王殿下的馬車去的宮里,怎么又換了一輛馬車回來?”
“怎么,你難道還想殿下親自送我回來?”
顧文青心中緋腹,那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顧宜年嘆了口氣往門內(nèi)走去,細看他的臉還有些微紅,從小到大屬他最沒正形,偏偏又要學武!
不過也好,要是學了文像司桐那般,他大概也要跟司風華般被氣死。
“三少爺,那啞巴”
顧宜年剛跨了門檻,聞言停下腳步轉(zhuǎn)身,蹙眉道,“什么啞巴?”
顧文青瞪了小廝一眼,呵呵笑著轉(zhuǎn)身道,“沒什么,就有一個啞巴好像是來找人的,但是她說不了話也不知道她要找誰,所以她又走了。”
“又走了?”顧宜年重復著他的話,再低頭看了眼突然無比乖巧的小黑道,“我看分明是它將人嚇走的!”
“爹,小黑它無辜啊,或許它只是想要跟人家姑娘套套近乎而已。”
顧宜年沉黑著臉,這兒子怎么什么話都能說得出口,也不知跟誰學的!
他想了想,看著小廝問道,“那姑娘長什么樣?”
“約莫十七八歲,容貌絕色,那雙眼睛很是好看,身量也好,嬌嬌弱弱的”顧文青說到一半忙捂著嘴。
顧宜年似乎立馬能從七竅中噴出火,盯著他許久怒道,“按你這般描述,這帝都難道是少這種女子?你雖是學武,但從小到大這文也是學了不少,你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番話?”
他顧家百年書香門第,竟是要毀了不成!
“爹現(xiàn)在好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或許應該派人去找找那位姑娘,畢竟這夜黑風高殺”
“顧文青!”顧宜年怒道。
“相爺,小黑口中好像咬了什么。”小廝喊道。
原本即將要發(fā)火,與已準備接受怒火之人,齊齊往小黑嘴上看去。
“小黑,拿來。”顧文青只一伸手,小黑便將口中咬著的東西吐在他手中。
顧文青看著道,“小黑什么時候咬了香囊?誰的?”
顧宜年已是臉色大變,這只青色香囊他自然是不會陌生,與殿下腰上系著的那只一模一樣。
又是啞巴女子,又是青色香囊,難道來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