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皇帝或者不當,她支持便是。
可昨日離承帶著那些女子來夜王府打著開枝散葉名義,她現在是一點都不希望離夜去爭這個皇位。
做一位王爺都尚且被人這般逼著,若是他當了皇帝,莫非是要讓離夜走先皇老路,佯裝選了妃子好堵那些朝臣之嘴?
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是她覺得以離夜的性子是不會去做這些事,到時不免又是一樁煩心。
楚安想著笑道,“楚安以為紅沐夫人要比旁女子更能理解,這世上并非每位女子都喜歡當皇后。就如紅沐夫人,夫人當年若是對皇后之位感興趣,憑著夫人手段,這北國后位早便是夫人您的了。”
白碧彼時雖是皇后,但她也相信紅沐有這本事。
紅沐笑了笑,這皇后之位她還真不感興趣,太過束縛倒不如她這個閣主夫人來的舒適自在。
若是要讓她一輩子被當成金絲雀鎖著,每日在籠中等著人來寵幸,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而且那時她不過是醉酒誤將皇上當做戈潛,她可非是那種失身于誰便要隨了他的女子。
再說了,這種禮俗本就可笑!
憑什么這世上女子只得擇一夫所伺,男子則可以三妻四妾?
紅沐對楚安這番話很是同意,但其看著楚安又是不屑,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但你對皇位不感興趣,本夫人不信!”
愿意相信也好不愿相信也罷,她一點也不介意。
“本夫人需要的是想當皇后之人,也不想在此同你饒彎子,你若不愿,本夫人便容不得你的命!你以為本夫人三番兩次不曾殺你,便以為本夫人當真不敢殺你?”紅沐威脅道。
“楚安自不敢這般認為,紅沐夫人請動手吧,楚安怕死但恰好求饒這件事楚安”向來不擅長。
楚安話還未說完,脖頸再次被紅沐掐住,那種窒息之感再次傳來。
紅沐輕笑出聲,說道,“那本夫人便成全你!”
她已放下身份來此處與這個女人好說,敢以這種態度同她說話之人,至今還未有活口在世!
不過也非絕對,夜兒就是個例外。
楚安脖間青筋突起,雙眼之中已布滿血紅,可卻不像先前那般掙扎著,而只是死死盯著紅沐,似要將眼前殺死她的兇手刻在骨血之中,好死后找地府閻王通判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