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從樹上跳下來而已,并不是什么輕功。
楚安面露失望,她還想著有沒有可能她也去學學武功,以后離夜去何處她也不至于不能跟著。
連扶冬這般厲害之人都不會輕功,那她還是好好勤練練馬術好了。
“郡主,不好了,顧三少爺家的黑狗將白氏咬了!”
楚安與扶冬正聊著,忽然府上小廝著急來報。
把白宛靈給咬了?小黑怎么會平白無故咬人?
楚安本是對白宛靈不喜,聽到此言下意識便偏向小黑。
而當她在花園中見到已哭得慘不忍睹之人,還有那大聲對府上丫鬟小廝罵罵咧咧的女子時,心中只有一個殺人的念頭。
這不是從前跟在白宛如身側的貼身丫鬟阿香?上次在紅香閣內似見到此人,但后來是將人忘了。
她殺了白宛如,自然是不可能將這個女人放過,她是該跟著她的主人一起死!
白宛靈腳踝處有絲血跡,并不是多大的傷口,她要是來晚些是怕見不到的。
可是其人哭得梨花帶雨,好像她這條腿從此之后便是殘廢了般。
更是阿香罵咧著讓府上大夫趕緊醫治,要是她家夫人腳下留了傷疤要人大夫腦袋。
瞧瞧著眼神聽聽這語氣,同從前還真是一般無二。
楚安忍不住對兩人翻了白眼,看了扶冬一眼其人便立馬上前將人驅散,也是讓大夫離開。
“你做什么?我家夫人被那只不知好歹的狗給咬了,你讓大夫走了我家夫人腳上的傷怎么辦?留了傷疤你能負責得起嗎?”阿香不知何來的膽子,敢而怒瞪著扶冬。
楚安輕咳了聲,轉身走向亭欄坐著,說道,“扶冬,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有人這般罵著你也不還手,是覺得本郡主身份不行,所以你也不敢了?”
“不是。”扶冬話畢單手便將眼前女子衣領抓起,照著她的臉便是四五耳光。
小姐說過,像她這般習武手重之人,不適宜對普通人隨意動手,掌摑既不費力又能讓對方感到疼痛,而且還耐她的打。
扶冬一松手,其人便像一灘軟泥般癱軟在地,雙目發虛白不知方向,而那本哭著的女子也是被嚇得止了眼淚,連動都不敢動。
“白夫人?這是嫌棄在院中待著悶,出來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