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夜笑著準備翻窗而進,楚安卻攔著他不許。
她道,“今晚我想自己睡。”
“為何?”
“沒有為何。”
離夜往房內看了一眼,說道,“安兒該不會是在房內藏了人,這才不讓我進去?”
楚安還未來得及否認,其人已輕巧越窗而進,還當真在屋內認真找著所謂其余人。
她忙將窗關上,看起來確實像是在與人私會般。
還未轉身,男子已從背后伸手將她抱住,附耳道,“想安兒。”
楚安嘴角忍不住上揚,笑道,“不過是幾個時辰未見而已,聽你這話像是許久未見似的。”
“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雖與安兒分開不足一日但也有半日,無三秋也有一秋半,算起來可是也有四五個月,怎能不想?”
楚安轉身相望笑道,“才半日你便如此想念,那明日你離開靜魚鎮,你我至少也需多月不可見面,那時你可如何是好?”
“是啊。”離夜低頭抵著她額間道,“大概會得相思病,所以”
她還在等著他后話,身子卻已騰空被其抱在懷中,含笑深意。
楚安也是笑著摟上他的肩脖,情至深處女子忽然伸手阻止,原本迷糊的雙眼瞬間清明。
“不可。”
“為何?”
離夜問著并未想著停下不安分,他記得安兒的小日子并非是這幾日。
楚安紅著臉道,“你明日便要離開靜魚鎮,今晚做這些萬一我懷上了如何是好?”
她這些日子已經喝夠多的藥,可不想再喝了。
“懷了便生下來,安兒不喜歡孩子?”
“我是喜歡孩子,但是我不想懷孩子時你不在我身邊。”
聽說女子懷孕異常辛苦,她是喜歡孩子卻也是有些害怕。
離夜聞言而怔,撫著她的額發道,“安兒說的對,我定然是要陪在安兒與孩子身邊,那我便暫時忍一忍。”
他起身為她蓋好被子,吻了她額間看似是要準備離開。
楚安拉著他的手有些生氣,問道,“你去哪兒?”
難道不許他碰她,他便不能在這兒陪陪她?他將她當做什么?
離夜輕輕掰開她的手,忍著道,“安兒,我中毒了。”
楚安瞬間從床上撲騰而起,忙焦急上下檢查著他的身子,問道,“你中什么毒了?為何會中毒?我去找流水叔。”
她說著轉身又被離夜拽回懷中,其人道,“毒,是神醫下的。”
“流水叔?”
楚安恍然大悟,聽飛瑤說竹屋院內被流水叔撒滿了藥粉,若未曾先服用解藥而貿然進來會引發毒性。
“我去找流水叔要解藥。”
“不必,非是致命毒藥,挨過今晚便無事。”
“那要是挨不過呢?”
離夜想了想道,“不至于。”
不至于?楚安抬頭仔細看著他,從他面上并不能看出他是中了何毒,看起來也不像是中了毒。
楚安問道,“你中了什么毒?”
“不知,就是很癢。”
“癢?那你可能忍受?”
“若不靠近安兒會好受些,回去沐浴番該會好許多。”
此話一出楚安立馬松開他的手,往后倒退了幾步與之保持距離。
她就知道流水叔喜歡捉弄別人的性子是一點都沒變,離夜也是,明知道接近她會更癢剛才那是想做什么?
這癢雖不是大痛但卻是惹人難受,長時辰就是身子上沒什么精神卻是不行,她不能看著離夜整晚如此。
“你在房內等我,我去尋藥給你。”
飛瑤醫術受流水叔所傳,這種毒她應該會解。
楚安想著離開房間去尋飛瑤,哪知剛關上房門轉身便被眼前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