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牽著馬兒走在回竹屋路上,想著先前百里漫香那副聽到離承有事后的模樣,嘆氣搖了搖頭。
“扶冬,你說她這樣一心只為了皇上,值得嗎?”
扶冬想了想道,“應該是值得的,她雖是夜王府的敵人扶冬不喜,但不得不承認她愛著皇上的心,與小姐愛著殿下的心是一樣的。”
“這個我知,只是皇上并不愛她,所以我覺得她一點都不值。”
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付出一切,要是她定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難道是她不夠愛離夜?
應該不是,她至今為止似還未遇見需要為離夜以性命相換之事,這事到臨頭往往方可顯示本心。
罷了,想這些做什么,這種涉及朝中皇宮之事她說過不再理會,待離夜歸來交給他便是,她可是要安心賺錢養家之人。
快到竹屋附近,楚安抬頭便瞧見有人在屋前等著,看起來面色不是很好。
楚安看了扶冬一眼微微搖頭面上有些無奈,忙加快了腳步走著。
“流水叔,你怎又是這副不開心的模樣?好像自從我與流水叔住在一起,您老人家就總是不開心,看來......”
流水揮袖哼了聲打斷楚安想說之話,說道,“看看這天色多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多危險?”
“也不算太晚吧......”楚安抬頭望著天道。
“得得得,今晚早些歇息,明日隨我去一個地方。”
流水說完便負手離去,楚安與扶冬聳肩笑了笑。
“小姐,你們回來了。”
小海從竹屋內跑出,今早有些人因也想跟著去卻不會騎馬而作罷,她們離開前可見他還生著悶氣,這會兒倒又是眉開眼笑著了。
他接過楚安手中提著的東西,低聲道,“小姐,今日神醫又生氣了?!?
“嗯,剛才已對我發過脾氣了?!?
小海擺手搖頭,說道,“不是啊小姐,我聽神醫在嘀咕罵著夜王殿下呢,都罵了一天了,連中午的飯都沒吃。”
罵離夜做什么?不過流水叔罵離夜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楚安沒有在意而是問道,“公主與飛瑤可回來了?”
“還沒呢?!?
......
翌日早食過后,楚安便被流水拉著出了竹屋,也不說要帶她去何處拉著她就走。
楚安頻頻往后看去,想問問身后同樣跟著的那些人,看看是否是有人知道,她總覺得流水叔“沒懷好意”。
然而她們倒是動作整齊,皆是搖頭不明。
“流水叔?你要帶我去哪兒?”
“等到了你便知了?!?
總是這句話聽著讓人甚是好奇,再看流水叔這副著急神色,仿若是要將她賣了似的。
半路上遇見剛回的離馥與湛飛瑤,楚安甚至連聲招呼都來不及打。
等到了小鎮上,流水直接拉著她進了客棧雅間,吩咐她坐好不準離開。
“流水叔,你這是要帶我見誰?”
流水瞥了一眼在雅間外看著那些人,說道,“流水叔給你介紹了一個家世背景人品相貌都不錯的男子,你同他見見。”
“啊?流水叔,我......”
“見見,保準比那什么夜王殿下的好?!绷魉闹绨螯c頭笑道,轉身便將雅間門關上。
楚安不明流水叔到底是想做什么,他明知她和離夜已經夫妻,怎么還想著給她介紹男子?
然而讓楚安更想不到的還在后頭,來的男子竟是孟良涵!
流水叔到底是在做什么?
她把孟良涵抓了關了那么久,流水叔將他帶來難道就不怕孟良涵對她動手嗎?
不過孟良涵看起來倒不像是記仇的樣子,看著她微笑一路既往,說起當初在帝都被她抓了之事也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