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一氣決》時間不長,但對我的影響極大,本來我只是個韌入腹境界的武士,而且是剛剛中段,如今我感覺已經(jīng)快要進入氣盈胸階段了?!辟Z青說道,絲毫沒有在意黃語所說是真是假。
“哦,那我要趕緊開始修煉了,賈大叔我們一起來吧?!秉S語躍躍欲試。賈青點頭,兩人立即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
兩人進入了黃語屋內(nèi),在屋外,黃語特意叫了三個護衛(wèi)看守著,以防有人打攪,這正是那人刻意交代的,一旦在修煉中被打攪,就有可能使得氣息走入岔道,從而損傷身體,隨著修煉的深入,這種損傷就會越大,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兑粴鉀Q》入門講究的是悠長的呼吸,溫度略低于身體溫度為最佳,至于修煉的姿勢,那人并未要求,是以兩人的姿勢都不一樣,賈青是盤腿而坐,黃語并未跟著做,他覺得站著對呼吸更為有利。
綿長的呼吸聲慢慢成為了主導聲音,等黃語抓到那種氣體的最初流動時,他的腿酸了,很快不得不坐下來,而后再次開始感受氣體的流動,但是他并未覺得自己的姿勢有錯誤,只是因為耐力不足而已。
繼續(xù)閱讀!
雖然走了些許彎路,黃語一個下午的修煉還是卓有成效,已經(jīng)捕捉到了氣體進入身體后行走的一段路,雖然很短,但用賈青的話說,黃語已經(jīng)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城市的另一頭,一間巨大的房間內(nèi),一張高高在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年輕人,那人膚色蒼白,猶如抹了厚厚的一層粉,在他對面,站立著一個全身裹著黑布的人,身材線條難分男女那么一個人,雖然一個高高在上,一個端立在下,但似乎兩人的位置本就是顛倒的一樣,充滿了不和諧感。
“賈家那個武士什么來頭?”坐在椅子上的人聲音也是沙啞至極,與他這一身膚色十分相配,語氣中透著某種虛弱,似乎得了頑疾。
“一個只有韌入腹的小子能有什么問題?”全身黑色的那人一張口,倒是聲音清脆,原來是個女人。
“任何一個不安定的因素我們都要排除。”沙啞的聲音帶著不喜,也有命令的語氣。
“好,我去看看他是什么樣的人?!蹦桥说挂补郧?,語氣立即柔順了許多。
“等我那仙人師父回來,哼哼,黃家還不是會在反手之間覆滅。”那人沙啞的聲音里透出的得意竟然也帶著某種病態(tài)。
“仙人一去渺若煙鴻,您還記得上次見到您師父是何時嗎?”那女子又是一盆冷水潑下。
“哼!”
“我們現(xiàn)在的力量足夠強大,即便是那四家一起反抗,也不足以將我們打敗,有如此能力為何還要等那飄渺的仙人?”那女子侃侃而談,頗有一股傲氣。
“那你知道那樣一來,我們會損耗多少嗎?無需多言,速速前去做你的事情?!蹦侨擞行┥鷼饬?,說完一揮手,那黑衣女子見狀,一聲嘆息,轉身離去。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黃語摸到了《一氣決》第一層的門徑,已經(jīng)是一腳門里一腳門外了,身體也變得強壯了許多,感覺上似乎再也不會因為使力過度而暈厥了?!兑粴鉀Q》共分七層,一為吸,二為呼,三為凝,四為通,五為散,六為細,七為合。黃語此時已經(jīng)差不多要完成吸這一階段,每一次吸入的空氣足夠他現(xiàn)在盡力施為消耗的,所以現(xiàn)在的黃語即便是劇烈運動心跳速度也不會加快,那即將破裂的血管也就不會產(chǎn)生任何威脅。
這些日子來,黃語也算是了解了賈青這個人,賈青看起來稍有些木訥,平日里話不多,但是極為好酒,且酒量不佳,半壇酒下肚就算是醉了,酒醉后就變得話超多,而且極難聽,都是批評人的話,從朝廷大事到家長里短,他都有許多不滿的地方,就連黃語也被他批評過很多次,黃語每次都是笑而不語。
“黃強,你小子是個好孩子,但是太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