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看來不用我們費事他們就不行了。”大殿內,那蒼白膚色的青年人說道,在他面前還是那黑衣女子。
“趁他病要他命,我們不妨現在就發動。”那黑衣女子有著蛇一般的狠毒。
“黃老頭不在,滅了其他所有人也不算勝利啊。”這青年人知道黃家真正當家的是黃語的爺爺,一旦一個氣盈胸后期的大高手警覺藏匿起來,后面麻煩的事會很多,所以他的主張還是等待那個時機。
白發人送黑發人,黃強出殯那天,天陰得猶如黑夜,黃強的棺木乃是上好的金絲楠木,一個棺材也值得四五百兩黃金,抬棺的是十六個強壯小伙,他們都非修武之人,是常人中較為強壯且專門干這種事情的存在。黃語和黃瑩跟在黃強棺材左右兩邊,黃語臉上已無淚痕,而黃瑩則是一直在抽抽搭搭地哭著,他們身后才是黃家的中堅力量,黃語的父母,二叔二嬸,以及黃家的其他人。黃語的爺爺還在外面沒有回來,但最后卻有不少老人,雖然身板都很硬朗,但看得出來,都是滿腹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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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好吧。一路走好吧……”一路上黃語二叔的碎碎念一直沒有停過,黃語心煩意亂,怒氣不斷疊加,將要到黃家的塋地時,終于忍不住了。
一個轉身,滿臉怒氣的黃語就要沖向他的二叔,他與他二叔之間隔著他的父親,黃語父親那是位大高手,看到黃語的臉色,立即就明白了黃語的意圖,伸手就要去攔,不想一抓竟然沒有抓到黃語,一愣神間,黃語已經到了他二叔面前,只見他掄圓了右手手臂,一個大耳光甩在了他二叔臉上,緊跟著一腳直接揣在了他肚子上,黃語二叔連著反了三四個跟頭,才在一位黃家的老人面前停住了,那老人看看地上狼狽不堪的人,竟然沒有想要去扶或者制止黃語的意思,所有人都愣了,片刻之后幾乎所有人臉上都顯出了頗為痛快的神色,除了黃語的父親。
“混賬!”一聲喝罵,黃語的父親身形一晃抓住了黃語后頸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打黃語的腦袋,卻不想黃語腦袋微微一縮,白色的外套依然抓在他父親的手里,但他整個人已經落在了地上,而且后退了三步。這一手連他的父親都沒有想到,或者說他父親依然認為黃語心脈受損,在修武路上止步不前了,心里也就沒有太多準備,而且為人父者豈會出全力打孩子。
“父親,你不能打我,剛才那兩下是我替強哥打的。”黃語小臉上揚看著他的父親朗聲說道。
“以下犯上,忤逆不孝,還有如此多的說辭,今日里定要將你打死!”黃語的父親怒氣勃發,身形晃動間再次抓住了黃語,這次他抓住的是黃語的右手手臂,伸出右手就要打下去,一個氣盈胸的高手,一下就能將黃語拍死。
“住手!”能阻止氣盈胸高手的存在也只能是氣盈胸以上的高手,一把強有力的右手抓住了黃語父親的右手,黃語父親正面站著的是一位花白胡須和頭發的老者,此人正是黃瑩的父親,黃語爺爺的親弟弟。
“黃家已然人才凋零,你想讓黃家絕后嗎?”一句話讓黃語的父親垂下了右手。
“這小子忤逆犯上,罪不容恕。”黃語的二嬸上前說道,此時她并未去扶她的丈夫,而是任憑她丈夫倒在地上痛苦**,卻是一臉兇相地跑來指責黃語。
黃語聞言,伸出腿來去踢他的二嬸,黃語的怒氣并未完全發泄,他的二嬸也是造成黃強死亡的元兇之一,那一腳又快又恨,直接沖著他二嬸的肚子而去,不想他二嬸一閃身躲開了。
“家族之事,豈容你一個女子插手,速速退去。”黃瑩的爺爺怒道,眼光掃了一下倒地**的黃語二叔,那意思極為明顯,讓她不要插手這里的事情,照顧自己的丈夫才是她的本分。
黃語的二嬸是出了名的伶俐,一見長輩發怒,而且黃語父親的目光中滿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