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再次沖將上來,陸機上人心頭發(fā)急,卻也找不到好的對策,只能眼看著二人沖上來將自己夾住,而且兩人攻擊的頻率變快了,這讓陸機上人更是難以應(yīng)付,而且黃語那一口氣的攻擊力也慢慢顯示出了傷害,他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肺傷了,呼吸有了那么一點不通暢。
數(shù)息之后,丁火先于陸機上人爆發(fā),強大的氣流毫無懸念地吹開了老太太,但是卻將黃語吹到到了陸機上人的身邊,幾乎撞到了陸機上人。
手腳皆可攻,黃語立即貼著那陸機上人發(fā)動,一瞬間,無數(shù)的拳腳落在陸機上人身上,等陸機上人不得不再次爆發(fā)逼開黃語時,他已經(jīng)被黃語打得吐血了,不是他不想先爆發(fā),只是黃語祖孫二人的攻擊比之前還要猛烈,他不得不先抵擋一下,而兩次爆發(fā)之間必須有一定的時間來凝聚靈力。靈力凝聚,陸機上人猛然爆發(fā),成功將黃語祖孫推開,甚至還讓黃語的爺爺受了一點輕傷。
黃語三人先后被逼開,兩個仙人狼狽浮空,丁火已經(jīng)難以控制住自己的飛劍,算是勉勉強強能夠浮空,難以再有那種媲美于內(nèi)外一高手的飛行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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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松了一口氣,陸機上人拿出了自己的法寶,那是一雙小巧的銅錘,正要狠狠擊殺黃語三人,但馬上發(fā)現(xiàn),黃語的身影正在他眼中變大,在他浮空的同時,黃語跟著跳起,在陸機上人沒有飛到足夠的高度時追上了他,而且黃語是要將他抱住,再次將之拖到地面戰(zhàn)去,剛剛?cè)〕隽俗约旱姆▽殻€未來得及運起靈力激活攻擊狀態(tài),黃語已經(jīng)雙手抓住了他的雙腳。
揚起的銅錘向著黃語砸去,但黃語的力道已經(jīng)發(fā)出,一股大力將陸機上人扔向地面,速度之快,猶如炮彈,下一刻,將地面轟出了一個大坑,而黃語借著這一扔之力向上又上升了半米,而且身體借力轉(zhuǎn)了一個半圈,一口氣吹向驚魂未定的丁火,竟是也要將之也擊落。丁火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浮空的高度要比陸機上人高,而且距離陸機上人遠(yuǎn)上一些,黃語那一口氣雖然擊中了他,但并未擊中要害,而且黃語倉促而為,殺傷力也不足,沒有將之擊落,丁火為此慶幸不已。
慶幸不已的丁火心有余悸地向上飛了很高,至于被扔在地上的陸機上人他是難以援手了,如此情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才是他第一個年頭。
三個人圍攻陸機上人,雖然他已經(jīng)將自己的法寶拿到了手中,但根本沒有機會發(fā)起攻擊,只能將之當(dāng)做一件武器,漫天揮舞著,早已不成章法,身上挨得拳腳越來越多,神志已經(jīng)慢慢不再清醒了。一百余年高高在上,絲毫沒有將任何一個凡人當(dāng)做人來對待,虐殺凡人時的感覺早已變得麻木,但卻成為了他的習(xí)慣,視人命為草芥,如今他也嘗到了將死的感覺,原來竟是如此的悲涼不可忍受,只可惜此時說什么都晚了。
漂浮在空中的丁火看得清清楚楚,他那高高在上的師父已經(jīng)被打得不成樣子了,他師父的生命在他心中絲毫沒有引起悲哀,反而對黃語越發(fā)仇恨,是這樣的一個凡人小子將他弄到如此狼狽之境,而且黃語的兇悍讓他產(chǎn)生了懼怕,這對他長期養(yǎng)成的變態(tài)自尊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他何曾想到過有一個凡人會讓他如此,心中的恨意讓他血灌瞳仁,雙眼似乎瞪出了鮮血。
丁火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顆赤紅的藥丸,那藥丸的顏色與他雙眼的顏色頗有些相似,兇狠中帶著決絕,毫不猶豫的將那藥丸吞進肚,緊跟著渾身散發(fā)出熾熱的火意,手中小巧的飛劍瞬間被一股赤紅的靈力包裹,而后狠狠一揮手臂,那把飛劍沖著黃語后背心窩飛去。
帶著狠戾的赤紅,那把小巧的飛劍并未穿過黃語的身體,一位老人在千鈞一發(fā)之間,擋在了黃語與那飛劍中間,正是黃語的爺爺。飛劍從黃語爺爺左手刺入,右腿穿出,而后擊打在黃語背心,但強弩之末不穿魯縞,黃語只是被刺破了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