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而后沒有猶豫,立即依法施為。
“咳咳……”那彥真娜吐出幾口水,咳出了一對小小的紅魚,通體鮮紅,猶如鮮血,一出來便互相靠近,直到兩只小魚的嘴巴親在一起,才安靜下來,不過在那彥真娜嘴里那么長時間,已經耗盡了生命,連在一起死去了。那彥真娜慢慢蘇醒了過來,而黃語這時才開始心跳加速,回味起剛才的感覺,有些迷亂。那彥真娜看著黃語,又看看地上的紅魚,展顏一笑,讓人看了頓時覺得陽光明媚,心懷一暢。
“你們倆真是厲害。”黃強不由得很佩服,那彥真娜可以將一只極雕生生拖死,差點與之同歸于盡,而黃語,不僅頭上插著好幾根金色羽毛,肩膀上的金色羽毛都已入肉三分,連番施救下來,竟然沒有喊過一聲疼。
“嘶……疼。”黃語此時才覺得疼痛襲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那彥真娜喘了幾口氣,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已然無礙,看到了黃語頭上的羽毛,噗呲一聲樂了,這一樂把黃語也逗樂了,兩人都是少年心性,更何況都經歷過煉體之苦,這點疼痛根本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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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那只雕呢?”那彥真娜為黃語拔下了所有的金色羽毛,處理了一下傷口,以黃語身體的純粹程度,很快就會痊愈,然后那彥真娜才想起了極雕的事情。
“死了,自殺的。”黃強說道,伸手一指。
兩人順著黃強的手指看去,入目的一幕讓那彥真娜驚訝地捂住了嘴,黃語也是驚訝得長大了嘴巴。
“這兩只雕倒是與我在的地方那些雕一樣,一旦兩只結合在一起,就絕不會單獨存活,看來這世界也很有情有義。”黃強說道,并沒有太大波瀾。
距離河不遠處,是那只在空中的極雕,身上再無一根羽毛,卻是一頭扎進了一塊巨石之中,整個腦袋都撞進了石頭里,可見那一撞的力度何其大,死志又是何其堅定。看著那只死去的極雕,那彥真娜眼中泛起了淚光,而黃語也是怔怔不語,再低頭看到了那一對紅魚,黃語心內翻滾著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熱量,眼圈竟然也有些紅。
“噗通。”黃語怔怔發愣片刻,轉身跳入河中,很快找到了水中那只溺死的極雕,將之帶上了岸。
“不能同生,便要同死,可敬可佩,應該讓他們同穴而葬。”那彥真娜知道黃語如此做是為了什么,但淚已落下,她早已忘記了這兩只極雕本來是想要殺死他們的。
兩人一起動手,挖了一個大坑,將兩只極雕并排放在坑內,就要推土將之掩埋,黃語伸手止住了那彥真娜的動作,回頭撿起了地上的兩條小紅魚,一起放了進去,而后兩人一起埋上土,做成了一個墳墓,將一塊上好的木頭做成了墓碑。
“一塊空白的木頭難以當做墓碑,我來留下墓志銘。”那彥真娜說道,看著黃語說道,見黃語點頭,那彥真娜低頭沉思起來。
“河中紅魚言成泡,空中金雕不單老。莫問真情何所謂,一線牽得命兩條。”那彥真娜輕輕說道,眼圈再次有些紅。黃語聞聽,手指連動,這一首詩詞便刻在了那塊木頭上,另一邊則寫上了他自己的感悟:“螻蟻之屬也可敬,兇猛妖獸亦知情。世間強弱非大小,最是難得那股勁。”黃語揮揮灑灑寫下了自己所得,霎時間感覺天地為之一寬,心境跟著提升不少,在他眼中慢慢開始對世間萬物平等看待。如此心境成長下去,將成為道家所說的天心境界,或者是佛家所說的無心境界,將免疫一切氣勢上的威壓,于戰斗中能心無旁騖,是極難得的一種境界。
埋葬完極雕與紅魚,三人再次往前走去,那彥真娜仍然要找一些高級的妖獸歷練,而黃強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在黃語的傳授下開始修習一些簡單的武術,他本來有些虛胖,目前看來首先要將那些肥肉甩掉才能有所起色,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