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畫軌跡出玄器,瘋狂人群念念奇。
正在苦苦思索時,黃語神識中出現了一群人,簇擁著兩個中年人吵吵嚷嚷的來到了這間煉器坊的鍛造間外面,聽他們的爭吵,好像是被簇擁著的兩個中年人都是煉器師,號稱都曾煉造出法器,是真正的煉器師,兩人平日里各有各的煉器坊,生意上是對頭,但都各自有經營,今日不知因何起了沖突,要分出個高下來,兩人都不樂意在彼此的煉器坊比試,所以選擇了這里。
“竟然已經有人了。”
“年輕人,你在這里干什么?”一行人中的一個老頭帶著質問語氣問道。
“兩位仙煉師來了,你還不趕緊讓個地方。”一個年輕人呵斥黃語。
“這位客官,實在不好意思,兩位仙煉師要租用這里比試,我們退您租費,分文不取,不過您煉制的東西也不能拿走,請您先離開吧。”先前接待黃語的伙計趕忙上前鞠躬說道,也算是合理。
“他們可以在這里比試啊,我不會礙他們的事。”黃語說道,有不錯的煉器師前來,他正好借鑒一番。
“糊涂!”
“放肆!兩位仙煉師!豈能有旁人在這里觀看?!”黃語一句話似乎引起了眾怒。
“我不礙事還不行了?”黃語眉頭一皺,有些憤怒,當下只是稍稍釋放了一些憤怒,結果那群人中有幾個修為不夠的啪啪暈倒在地,這一下所有人都安靜了。
包括那兩個煉器師在內,一行人明顯感覺到了威壓,那種威壓一出現便很快消失,但在很短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有跪下來祈求原諒,祈求某種存在息怒的卑微感在那一刻充滿他們內心,哪怕那一刻讓他們獻出生命,他們也愿意。黃語若不是收回得快,那一群人包括兩個煉器師都難逃暈倒的命運,甚至有一部分人會成為黃語的仆從,從而毫無理由的聽從黃語的命令。
“可……以……”兩個煉器師中的一個還算鎮定,顫抖著說道。
黃語安靜的呆在一邊,靜靜閉上眼。那群人終于來都鎮定下來,看著黃語發憷,卻明白黃語不想干涉他們的比試,更不敢驚動黃語,兩個煉器師戰兢兢地選擇了兩個距離黃語最遠的鍛造臺,開始了他們的煉器。
所謂內行看門道,黃語不算是內行,但也不是外行,他看得很仔細,他的神識可是比人眼看得更為仔細,視線還有死角,有障礙物能夠阻擋視線,但神識卻是三百六十度的,毫無死角,在神識覆蓋的范圍內,只要不是被擋得死死的就不會產生影響,所以現在的黃語完全是用神識在“偷師”。
“打造材料尚不如我。”
“打造成型竟然如此粗糙。”
“這在兵器上刻畫的是什么?似乎是某種陣法。”黃語仔細觀察著,發現其中一個煉器師在成型的武器上刻畫著某種軌跡,很像是種陣法。
“這個好像已經是筑基的修仙者了,他在還未成型的武器內輸入靈力?似乎也是按照某種奇特的軌跡輸入靈力,看來這是兩種不同的辦法,都可以為打造出來的器具增加強度。”黃語仔細觀察著另一個煉器師,總結出了兩種可能。
心中已有主意,自然是要嘗試一下,猛地睜開了眼,黃語也不管兩個煉器師和那一群人的反應,立即拿出了自己之前打造出的那把巨劍,之前他是將巨劍放在了鐵砧下方,因為放出了一絲威壓,沒有人敢再仔細看他,甚至他所在的方向都不會有人敢看,所以也沒有人發現那把巨劍。巨劍已經成型,能夠做的只有刻畫,對于使用靈力輸入未成形的器物只能在打造過程中完成,那種做法黃語也有了一定的想法,現在即要實驗刻畫之法。
見到那把巨劍,一群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巨劍少說也有百余斤,而黃語拿著就想拿著一根牙簽,輕得好像沒有一絲重量。一手拖住巨劍中間,平平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