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她很久不曾笑過,顯得有些僵硬,她顯然知道第二種法門,是以主動請纓。
“卑鄙!”
“這秋霜,堂堂一派之長,竟然要去做煉器學(xué)徒?動作還那么快!”語氣頗為酸楚,只恨自己醒悟得慢了。
“這娘們兒”
“柳掌門,慎言啊,秋掌門或可聽得到。”出聲勸阻的明顯與那柳掌門交情不錯。
“李家主也離開了,這我們唉!過猶不及啊,可恨。”有人四顧,發(fā)現(xiàn)少的不僅僅是秋霜,還有李家主,張家主二人,如無意外,定然會得到兩件玄器,前去幫忙也是有理有據(jù),他們這些毫無干系的人前去就顯得唐突了。至于中域的皮家,根本沒有資格跟這些人在一起。
片刻之后,黃語面前站著三個上趕著做他幫工的,雖然都很明智的沒有一上來就表明身份,但黃語卻看得出,面前這三人都是極為強(qiáng)大的修士,至于身份,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高于城主這種級別很多的存在。
“在下黃語,未請教”黃語對熱心貼上來的三人還是有些戒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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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秋霜,靈冰派掌門,區(qū)區(qū)虛名在一位練器大師面前不值一提,請大師一定讓妾身為您服務(wù)。”秋霜身為女子便是有這樣的優(yōu)勢,即便是示弱也顯得很自然,甚至清冷至極的眼神里帶著一絲魅『惑』也讓人不覺得討厭。
“在下李家現(xiàn)任家主李明陽,大師所鍛造的刀便是要贈予我李家的,出一份力無可厚非。”李家家主絕非如此好說話之人,卻將姿態(tài)放得如此低。
“在下張家家主,張繼軍,大師下一次鍛造的就是我張家的,在下想要快點見到屬于張家的玄器,呵呵。”張家家主聲音豪放,狀甚豪爽。
黃語聽得他們?nèi)俗詧蠹议T,心中微微一怔,略一思索,便已經(jīng)明白其中道道,只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煉器師的地位會有如此高,高到這些本來高高在上的掌舵人擺出如此低的姿態(tài),心中對煉器師又有了一番新的認(rèn)識。
當(dāng)下,黃語推遲了幾句,見三人堅持,并且其意甚誠,且此時并無其他有效方法,有李張二位家主在,他們也沒有破壞自己煉器的理由,所以在一番客氣之后,也就接受了。而這樣一來,就讓那鑄造坊的主人驚恐了,三人中任何一個都比他位置高出太多,即便是他后面的老板,最多能夠與這三人有些交情,連平起平坐的資格也沒有,由不得他開始患得患失,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下塌天大禍,心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鍛造房內(nèi),四人開始分工合作,黃語自然成為其中發(fā)號施令者。奇形的刀在火焰上燒至半熔,所需的熱量龐大,三人中秋霜有水屬『性』,這一階段用不上她,張家家主有火屬『性』,用自己的靈力與爐火混合,火焰放出驚人高溫,幾個呼吸之間便已讓那把刀軟化了,緊接著,張家家主停下了靈力輸出,換上了李家家主,李家家主李明陽是位治療師,自然身具木屬『性』,而木屬『性』的靈力輸出多少可以控制火焰的強(qiáng)度,最是容易控制火焰的大不過就算是資深的治療師,李明陽也無法保證輸出一直穩(wěn)定,更何況爐火也是時刻在變化著,所以在穩(wěn)定火焰的過程中,秋霜與張繼軍便有了作用,他們負(fù)責(zé)時刻準(zhǔn)備糾正李明陽的錯處,保證火焰穩(wěn)定,并且秋霜還有保護(hù)黃語的責(zé)任,自然是她自愿的。
這種方法之所以如此在意火焰的穩(wěn)定,是因為刻畫一道軌跡甚至其中的一個點都要求極為精確,否則起不到該有的效果,那就徹底失敗了,所以煉器師要在器具穩(wěn)定狀態(tài)下刻畫,而火焰的些微變化都會影響器具的狀態(tài),一旦因為變化猝不及防,就是失敗。
“在下將要刻畫完成時,在下會輕叱一聲,作為提示,請三位各自照顧自己安危,因為在下實在不確定這青鋼能否承受住兩道軌跡,前日那萬鍛鋼所鑄的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