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念舊惡結新盟,劍中劍王初見容。
江淮悅見到那長幡后,臉『色』變得要多嚴肅就多嚴肅,迅速將二人引到了麒麟廳,見到了長公主。可能是早的原因,長公主臉有些懆紅,略顯不正常,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去很不好,而且見到黃語和那彥真娜之后很明顯地愣了一下。
“驚訝嗎?你臉『色』不好啊。”見面后,長公主的臉『色』很不好,那彥真娜問道。
“呵呵,小妹妹說什么呢,姐姐我服用了那丹『藥』之后,整個人都煥然一新,精力旺盛猶如少年,略有驚訝的是怎么只有你們二位前來,那位煉丹師呢?”長公主笑著說道,臉『色』依然不好,看來并非假裝。
“以公主的勢力,應該知道昨天晚發生了什么吧?”黃語說道,總得找個切入點吧。
“小兄弟,你不是女人,豈會明白一個女子得了如此效果的丹『藥』,還能有什么心思管別的?”長公主聲音嬌俏,笑得很燦爛,但臉『色』依然不好。
“哦,那公主殿下可識得此物?”黃語手中的長幡一舉,問道。
“這幡兒倒是黑得油亮,卻不知道是誰用的。”長公主答道,黃語看得仔細,她說得自然認真,倒不是撒謊,回頭看侍立一旁的江淮悅,當即就明白了。
“看來殿下昨晚真的睡得很好。”黃語笑道。
“是啊,嗯……?”長公主雖然一時將所有注意力放在了丹『藥』,但畢竟還是精明伶俐的,眨眼間便想到了。
“需要我們回避一下嗎?”黃語看到長公主看著江淮悅,而江淮悅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淡淡說道。
“不用,江卿,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回殿下,昨夜有一場大戰,一方八人,六位靈虛后期以修為者,兩位筑基巔峰修士,一方便是黃語閣下五人,結果是,八人一方七死一逃,逃走的應該是陛下,此幡便是陛下所用,應當是最近煉得的一件特殊武器,所以殿下并不認識。”江淮悅說道,倒也坦然。
“千余小兒因此幡而死,死后靈魂不得消散再入輪回,反而要寄居此幡,成為攻敵之利器,可謂殘之極。”黃語恨聲道,顧不得長公主又震驚又感慨。
“五百余年前,先祖英明神武,經百年推翻前朝,一統申州,再百年,用盡手段驅逐中域,域勢力,實現完全自治,可謂艱難,才有如今申州,我申州信奉麒麟,弱肉強食本是立國信仰之基,所以他們去劫掠你們,我也是認同的,但殘害兒童,煉此邪惡之物,卻讓我難以接受,且近年來與門派勢力解除頻繁,有違祖制……唉!”長公主說著一聲嘆息,聲音悠遠,“幾位英雄了得,可以擊退強敵,而今到了我這里,卻是為何?此事我麒麟商會并未參與啊。”長公主解釋了一下。
“你們參與與否我不追究,我們第一個來的可是你這里。饕餮門實力如何?”黃語冷不丁問道,讓長公主吃了一驚。
“據說其門主已有金丹修為,不過即便是真,也是個初入金丹的修士,畢竟沒有面的勢力在,資源不夠,這也是自治的一個弊端,不過我們既然成為了國家,那么一切當以國家利益為主,人民福祉為根,才能長治久安不是?”長公主說道,來了個含糊其辭。
“靈虛有幾人?”
“饕餮門中靈虛修士數量有限,與陛下交好之人不多,有一人精于防守,一張大盾水潑不進,人稱盾中盾王,另一人稱為劍中劍王,一柄利劍據說是品玄器,神兵利器,且他已是領悟了三分劍意之人,除此二人之外,與陛下有交情的不少,但再無其他人幫他擋災了。”長公主賣力介紹道,她感覺會有好事發生,卻并不清楚這種感覺來自何處。
“靈虛修士在中域和域也是中堅力量,想不到申州竟然有金丹修士,而且聽你的話,一個饕餮門中靈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