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會壯大,不順事、勢的發展,個人的力量會受到壓制,甚至毀滅;人可做事,事成可助勢漲;勢之發展,可分化成無數事情,而事情又需人來做。這個關系你能理解嗎?別怪我如此問,你們佛家一直在修心,觀念多偏向強壯自己,而不去關心外在發展。”
“我佛家的確有那種觀念,只有強大才能不在意外界。”
“對,我們也認為那是正確的,不過在自己不夠強大,或者說不比外界強大時,該如何處事、順勢,從而強大自己?君子之道正是給出了一條較為平坦的道路,自然君子并不知道,他們也只是從內在要求自己而已。”道士停了一下,思索了片刻接著說道:“所有的個體或一定意義上可以認為是個體的群體都想要將事、勢的發展方向拉到自己這一方,這是最自然的利己法則,無可厚非,可惜天下如此多的個體都是如此想法,所以事和勢便獨立了出來,變成了個體無法控制的存在,再之后,無人可控制大勢,卻可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控制勢的走向,影響事情的發展,事情的結局又會為勢增加一些動力或阻力。這便是大小勢,事情和個體之間的關系,這個不難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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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將目光放遠些那就是因果。”
“呵呵,君子喜歡一步步走。”道士說道。
“你說的非為妄言,但老衲覺得黃語卻更近佛,他不僅視人人平等,更視眾生平等,從老衲看他時便不見他枉殺妖獸;最重要的是黃語從未放棄修己,不管在順境還是逆境,都不曾怨天尤人,心態和實力這才越發強大;至于你說孟家之事,出發點何嘗不是一種慈悲;座路州上熄滅戰火,救得無數凡俗,乃是大大慈悲,大功德;申州除去人族內的邪魔修者,更是殺伐果決,除惡即是行善。這一切正合我佛慈悲之意,所以說當是我佛感召,讓黃語降世拯救世俗。”和尚心態很平和,話中竟然透出將黃語放置于他上面的意思。
“黃語是位心懷慈悲的君子。”道士下了定義。
“心懷慈悲便是佛陀。”和尚并未退讓,雖然對君子也很贊賞。
“你我本是佛、道中人,以佛、道去理解他人,有些狹隘了。”道士一句話說得自己和那和尚都有些泄氣,不過兩人畢竟是大修士,心境極高,瞬間便平復了,而后相視一笑,各自釋懷。
“心懷慈悲,近佛啊。”
“行事近道,道家人。”各自不服氣地說道,而后兩人交換了一下,道士揮手,一片云在他腳下形成,而后盤膝坐下,和尚則是身形一閃,剎那間不知去了多遠。兩人這一番“交接”和交流僅僅過去了不到十息,其中兩人至少停頓了三息。
龍卵溫床內,黃語沖至中途,一個閃身,跳到了最大的地龍頭頂上,一把巨劍橫著平拍下去,用出了全力,之前在這地龍頭上打出的那一拳已經讓他明白,想要打暈這粗壯的地龍至少要用全力,所以也不怕打出個好歹來。地龍生活在龍卵溫床內,生存全靠本能,對于變化,只有看到結果才會想法處理,這一下不僅沒有反應過來,更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等那大地龍捕捉到黃語的身影時,黃語已經來到了他腦袋上方,無法躲避,只能硬著頭皮挨上一下了。
“砰!”巨響一聲,大地龍的腦袋被打得直接撞地,而后雙眼一翻,生生暈了過去。
“嗷!”最大的地龍被打暈,第二大的那只雌地龍瘋狂的嚎叫了一聲,一顆碗大的金丹從她腹部飄出,另一顆碗大的金丹從她的胸腔附近飄出,兩顆金丹都是金光閃閃,但仔細辨認還是能看出,兩顆金丹顏『色』不同。
“壞了,金丹,這是要拼命了!”黃語見狀,心中大驚,這簡直就是不死不休的戰斗了,他本想將這五只地龍一一打暈即可,誰知道打暈了一只,另一只打出了真火。黃語可是知道金丹的威力,之前那饕餮門的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