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計除掉白樓宇,脫身擺脫大『亂』斗。
兩人之間的交流描述起來頗費筆墨,卻僅花費了一息多時間,等黃語憤恨地隨著那彥真娜的目光向上看去時,立即明白了時情的嚴重『性』。空中的那彥將龍斜著被擊飛,轟然砸入地下,白樓宇正在從空中沖過去,轉眼間就要結束那彥將龍的生命,落地的那彥將龍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束手待死了,眼光望向那彥真娜和那彥真玲,滿眼都是不舍和絕望。
“住手!”黃語喝道,他的那把巨劍在抵擋巨人之時折斷了,極品玄器都無法承受幾經削弱的巨人沖擊之力,但手中尚緊握著剩余的半截,一聲斷喝之后,將那把斷劍瞄準了白樓宇擲了出去。
白樓宇聞言一驚,黃語聲音中氣十足,聽起來戰力并未減弱多少,心中先涼了半截,見那斷劍來得急,已然無法躲避,手中劍齒交叉擋住了斷劍,但被黃語的巨力帶著飛速后退,心中徹底涼了,完全沒有了拼死的勇氣,他心中黃語可是與巨人平分秋『色』的存在,可再用神識一掃,發現自己的族人死得差不多了,靈虛期以上的戰力只剩下圍著巴魯的那幾個,卻也有三個被巴魯給打成了重傷,反觀巴魯也是一身鮮血,傷勢不容樂觀,此時的白虎族幾乎已經被滅族了,這一看立即是血灌瞳仁。
“我跟你拼了!”白樓宇奮力止住退勢狂吼道,他明白自己已然沒有了退路,強制自己忽略黃語的戰斗力。
“你現在可曾后悔?”那彥將龍被那彥真娜扶起,一顆療傷丹『藥』下腹,很快有了力氣,開口問白樓宇。
“時運不濟而已,有何后悔可言。”白樓宇聞言一愣,答道。
“那叫咎由自取,你死不足惜。”那彥將龍說完,不再去看白樓宇。那彥真玲前去幫助巴魯,立即將那幾個靈虛期白虎族人壓制,那彥真娜和黃語則站在了白樓宇的對面,黃語直面白樓宇,而那彥真娜則是側重于保護那彥將龍,黃語不忙著進攻,他知道就算是跑,白樓宇也跑不掉,而且自己身上的傷還未穩定下來,丹『藥』的力量還未完全行開,等待對他有利。
“哈哈,天何其高遠,我等修士只有踩著其他修士的腦袋才能更接近老天,今日我踩了不了你們的腦袋,那就已經做好了被你們踩的準備,不過我是個刺頭,想要踩一腳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白樓宇哈哈大笑,幾近瘋狂。
“你想多了。”黃語淡淡說道,他聽白樓宇這句話聽得十分認真,說話之間便覺得似乎之前的違和感減弱了很多,就如同一個重感冒的人痊愈之前的感覺,渾身輕松了不少,抬頭望去,天空晴朗,月明星稀,寬闊無垠,讓他的心情瞬間放空很多。
“原來天如此高遠遼闊,之前都沒有發覺……”黃語想著,目光飄遠,到天空與大地連成一線的視距盡頭,“原來這大地也是如此廣闊無垠。”,再回頭看看巨人和自己砸出來的那個深坑,與這種廣闊無垠相比微不足道,大地何曾在乎過這種小坑。“哈哈,我知道自己那種違和感怎么來的了。”黃語很興奮,一朝心念通達,便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升華了不少,他本是心胸開闊之人,卻在中州都城影狼衛的圍剿之下領悟了要如釘子一般,釘在天地間便能無可動搖,無敵人世間,卻不知那種領悟與他的心胸有所沖突,他的心胸更大,而那領悟就狹隘了很多,他行事卻一直以那領悟為指導,雖然他時刻在潛意識中反抗著,也做出了很多與那領悟不同的決定,所以才能感覺到違和,今天才恍然大悟,找到了源頭。
“天地不動,是因其廣闊有容、高不可及、厚重能承……人只有變得如天地一般,才能不動,才能無敵。”黃語悟到了,人能變得如天地一般,只有一途,那便是自強不息讓自己如天地一般高遠厚重遼闊無垠。
“哼,你乃天縱之才,小小年紀便已超越我等,但想要輕松取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