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自我懷疑中,一天便到上域里。
“這位妹妹是硫龍之體,你可知道?”圣女上前上下打量了黃語一番,一雙美眸光彩閃閃,片刻后,目光一凝開口問道。
“這是我妻子,那彥真娜,我自然知道她是硫龍之體,實際上這里的人有一半都知道。”黃語話中帶氣。
“哼,你們未曾對拜,這場婚禮便做不得數,我已屏蔽了這片天地,就算你們拜下去也傳達不到上天那里,你可知道?你可知道?硫龍之體何其珍貴,豈能與人成婚?豈可被你破了元陰?”圣女說道,也是話中帶氣,這讓左侍很不習慣,圣女何曾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這簡直與普通女子無異了。
“嘿嘿,我們已有夫妻之實,你難道看不出來?”黃語得意非凡,傳音道,這個自然不能拿到明面上說。
“浪子住口,這位妹妹頸細腰挺,『臀』緊肩直,發亮指尖,明明是處女之態,豈容你這浪子污蔑?”黃語的傳音之法相對于左侍二人顯得粗鄙異常,立即便被截獲了,后果就是左侍爆發。
“昨日才發生。”黃語笑道,起效豈會那么快。
“哼,胡說八道,這妹妹元陰如此穩固,你這狂浪登徒子想死嗎?”左侍伸手握了握那彥真娜的手,而后放開,傳音喝罵道。
“啊,你才胡說八道,我…我…我挺大的啊。”黃語大囧,不過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這句話說得左侍老臉一紅,一旁圣女則是滿臉通紅。
“別胡說八道了,這妹妹要進我們圣女宮,做為圣女培養,你若是還想進來,那去煉器殿做個執事吧。”圣女發狠了。
黃語低著頭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回想著一直持續到天亮的種種覺得都是真的,不是夢,他也沒有理由懷疑左侍,因為她們可以拿出更加強硬的手段,直接擄走那彥真娜也無不可,身為女子完全沒有必要跟他打這樣的嘴官司,為何那彥真娜元陰還在?這是他第一次懷疑自己,甚至懷疑整個世界。
“誒,等等,起碼要問問娜娜,她是我妻子,而且有夫妻之實。”黃語回過味來了,大聲說了出來。
“這位妹妹,跟我們去你房間談談吧。”圣女說道,上前拉住了那彥真娜的手,笑瞇瞇的,很是親切。
“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阻止我們結婚?”那彥真娜紅蓋頭還未掀開,還不太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對方是沖著自己這個硫龍之體來的。
“不是阻止,而是看不得人暴殄天物,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蠱『惑』人家清白女子,毀掉人家的大好前途,你成長起來后會是個大人物,豈是這小子能夠配得的?小子,是不是?”圣女連珠炮一般說道,聽得一旁的左侍一臉呆滯,心中深深懷疑這圣女被掉了包,之前在門派內一天也說不了一句話,即便是對著貼身之人,也是冷淡如冰,發自內心地不關心任何事,想不到今日會展現潑『婦』一面。
“走走走,我們去房間里談,有些話這些臭男人聽不得。”不等黃語和那彥真娜反駁,圣女拉著那彥真娜進了房間,左侍對著黃語歉意一笑,也隨著進去了。左侍發脾氣是發脾氣,還真不敢輕視黃語這個煉器師,只不過她實在搞不懂今日圣女的狀態,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會那么強烈地阻止二人的婚姻,偏偏理由還十分充分和正當,她是不想搞的這么僵硬的,所以這一笑算是道歉了。
來者實力強大無比,黃語深信即便是全力相抗也不過是螳臂當車,但對方并非強壓,而是用這種自來熟的,略帶些不要臉的方式打斷自己的婚禮,阻止那彥真娜嫁給他,而且理由是自己蠱『惑』她,不關心她的前途和自私,讓自己上來便處于被道德譴責的那一方,自己雖然反感卻無法采取激烈的反抗,但他相信那彥真娜是不會受到對方蠱『惑』的,到時候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