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語要從我這里摘去兩朵花兒,不對,已然摘去了一朵,然則一切皆在數中,無奈何也!除非我拼著這門派不要,再次毀掉蟠桃樹,那可是大罪過。”王母如在說夢話一般,閉眼喃喃。
至理門所在是一片大平原,平原上數個大國在其中經營著,其中臣民多數都是農民,至理門認為民以食為天,他們也來自于民,所以隱于民,至理門門主乃是一位市井中的教書先生,其余門中弟子大多都是以教書先生為生,傳播他們的教義:民為先,君為末,民為重,君為輕。所以這些國家雖有軍隊國王,但都只是服務『性』質的,除了能夠維護秩序之外再無特權。
一所不起眼的學館中,一群教書先生聚于一堂,每人手中都有經卷,顏『色』略有不同,但樣式一致,十數人圍坐一圈,不知是以何人為尊。
“這兩個年輕人實是難得人才,年紀又輕,只可惜落在了瑤池派手中。”一手持紅『色』經卷老先生說道。
“我至理門講的是人間至理,修仙至理,他們只有來我們這里才能得到最好的發展。”一人手持藍卷,說話聲音尖細,卻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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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池派內美女如云,他們兩個皆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估計很難走出來。”一人手持青『色』經卷老者說道。
“不能為我所用,便是不利于我,此乃至理。”手持黃卷之人開口說道,頗有殺伐之意。
“我等至理門最是講理,彼雖不利于我,但也未害我,以何種理由才能讓這兩個年輕人擺脫沉醉,進入至理的懷抱?”手持白『色』經卷中年人開口問道。
“挫折可以使人成長,因為彼實在是年輕,未遭挫折,是以不知至理方為正確,我等不妨給予其挫折。”黑卷持有者說道。
“那些科技國度視我等修仙者為異類,且都又懼怕我等,對于我等使用的靈器更是畏之如虎,實乃是猥瑣至極,他們若是知道有人很可能制造出靈器來,想必他們會想辦法吧?”手持紫『色』經卷之人說完,一群人沉默片刻,之后迅速消失不見。
通天派一直是一個心高氣傲的門派,其中大多數是男子,此時他們的高層也得到了那種畫像,有些氣悶的高層讓他們門派的煉器師和煉丹師集中在一起,開起了大會。
“畫像上這兩個人,一個是能夠打造出寶器,而且是有特『性』的寶器的煉器師,一個是能煉制出肢體斷續丹的煉器師,而且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紀,而你們大多數都是成名已久的名家,如今能夠超過他們二人的有幾個?!”說話之人是主抓煉丹煉器的副掌門,一個生有長須的中年人,名為胡長清,說話一向直接,直接得能一下搐到人大腸里去,也不管臟凈。
“三年后,三派大比爭第一,劃分上面的戰爭領地,陣地建設等,三派之間本就差距甚小,如今看來,丹器兩項要被那群娘們拿第一了,文試和陣符之道又比不過那群偽君子,群戰又打不過那群娘們,我們的優勢只剩下單挑了,能不能拿第一又不是那么穩妥的,三年后我們就成三派之尾了,到時候戰場上要第一個沖出去,占領了地盤要最后選,死的都是我們這些人,沒你們什么事!知道嗎?”胡長清吼道,下面煉器師和煉丹師一個個臉上很難看。
“不能只死我們,丹器兩道的你們也要有,我們決定從今而后,業績和修為落后之煉器師,煉丹師都要上戰場,數額暫定為二十人,一方取十人,督戰隊以后會加緊看守爾等,莫要以為你們高人一等,我們舍不得,不進步就等著死吧。”胡長清說完,轉身離去,下面一群丹師和煉器師面面相覷,而后一哄而散,督戰隊有幾個留下來盯著他們,一副盯著待宰羔羊的樣子。
通天派如此決定倒也不失正派之風,但一個大派從來都不是一種面孔,下面還有另一位副掌門動員了一批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