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式相近，但仔細一看，卻各不相同。

有漢代宮服的大氣，也有唐代宮服的奔放，甚至還有像西方神話中的女神長袍，優雅拖地。

素心霓裳的最大特點就是核心結構不改，外形卻可以千變萬化，因此很受玄心百花殿弟子們的喜愛。

楊星拿起一件素心霓裳，睜開靈眼仔細端量。

恒溫、落羽、凈化、素心，四大陣法銘刻在衣服深處，明滅間吞吐外界的靈氣儲存其中。

砍掉了90的陣法，除了最核心的素心陣保留下來，其他的三個都屬于簡單又實用的高性價比陣法，即使如此，這一套素心霓裳的成本也超過百萬美金。

十九套做出來耗費了一個分身將近一年多的時間。

要不是后面器靈能接過許多重復性的煉化工作，這時間至少還要增加一倍。

但成果是值得的！

楊星捧著素心霓裳，陶醉在它的流光之中。

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啊！

哪怕是楊星都為它的美麗而沉醉，要是拿到外界被那些女人看到，那還不發瘋一樣！

過兩天就要用到它們了，楊星仔細做最后的檢查，確定沒有問題，才退出制衣坊，來到畜舍。

“哞~”

一頭肩高一米六的巨大奶牛走到他身邊，用腦袋輕輕磨蹭他，滿是依戀。

這是天堂奶牛的老祖母，一直生活在施化天的她應該近百歲了，原本靈動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層灰色，顯得有氣無力。

輕輕撫摸它的腦袋，楊星知道它的時日也無多，靈魂中透露著虛弱，壽命已經來到盡頭。

嘆了口氣，楊星找出一個刷子，輕輕為它刷毛。

它的皮毛油光水滑，摸起來就像是上好的綢緞，一點都沒有老牛應有的衰敗瘦弱。

但楊星知道，硬件再堅挺，當軟件崩潰后，這臺機器也就只是一具軀殼而已。

刷毛過后，奶牛躺在草窩里，楊星抱著它的腦袋，輕輕撫摸，陪了它三天。

三天過后，它的氣息越來越虛弱，它艱難的舔了舔楊星的手掌，牛頭慢慢枕在楊星腿上，最后，微不可查的低垂下去，再也沒有了動靜。

畜舍里的牛兒們似乎感應到了老祖母的離去，悲傷的圍上來，眼中的淚水刷刷往下流。

看著它們水汪汪的牛眼，楊星終于明白為什么人們總說牛通人性，當主人要宰殺它的時候會悲傷流淚。

那眼中的感情清晰的傳達到楊星心里，讓他都不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