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其妙,李星月沒有繼續(xù)想下去,掏出手機叫了一輛網(wǎng)約車。
不一會車子來了,李星月拉開車門上了車,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小朋友,一個人去度假山莊玩啊!”
“是啊,同學(xué)聚會。”
“現(xiàn)在中學(xué)生都這么會玩的嗎?小小年紀就在度假山莊舉辦同學(xué)聚會!”司機有些驚訝。
“大叔,我早就成年了好吧,我們是高中同學(xué)聚會……”李星月第無數(shù)次被人認成未成年,早就習(xí)以為常。
“呵呵,看不出來啊,小姑娘長得真嫩!哪像我,剛剛二十五六就長得像大老爺們……”
“現(xiàn)在不是流行大叔嗎?你這臉可是很討女孩子喜歡的!”
得到同齡人的夸獎,司機樂開了花,小伙子挺健談的,和李星月天南海北聊了一段時間,路云度假山莊就到了。
李星月下車道過謝,司機小伙笑著說,“記得給我五星好評啊!”然后開著車走了。
正準備進莊子,一輛黑色藍鳥在面前停下,從副駕駛上走下一個穿著黑色皮草戴著大金鏈子的女子,正是申麗。
“喲,李星月,坐滴滴來的呀!真是可憐……”說著看向后面的藍鳥,“我老公的車,怎么樣,你還沒坐過吧,要不待會我讓我老公送你回去讓你開開眼界!”
李星月稍稍看了一眼這款藍鳥,估計也就二三十萬的樣子,這個價位的車在進口車里也就一般般。
“謝啦!”李星月是不明白申麗這種人喜歡炫耀的心理,只是口頭上客氣客氣。
申麗與她老公笑著告別,囑咐他路上小心,然后目送走藍鳥離去。
一輛白色轎車穩(wěn)穩(wěn)駛了過來,停下,一道清麗的身影不徐不疾從副駕駛上下來。
那是一個穿著天藍色民族風(fēng)長款薄襖的女子,身材纖瘦,中分長發(fā)披散在腦后,清風(fēng)拂過,吹來她的發(fā)香,皮膚白皙,細眉細眼,端莊秀麗,好似不經(jīng)意描繪的幾筆水墨畫,清新淡雅,又好似初春枝頭抽出的第一株嫩芽,讓人忍不住憐惜。
“趙靜姝!”申麗興奮喊著她的名字。
趙靜姝驀然回首,對著申麗微笑點頭。
白色轎車在停車場停好,沈家銘邁著大長腿走了過來,露出的額頭在半劉海下光潔飽滿,穿著一件中長款的卡其色風(fēng)衣內(nèi)搭白色襯衣米色毛衣,寬寬的腰帶緊緊束起,越發(fā)顯得腰身纖瘦,甚至比一般女孩子的腰還要細許多。
班長張磊笑瞇瞇地迎了上來,“哈哈哈,沈家銘,趙靜姝,申麗還有李星月……大家好久不見了!”
趙靜姝微笑看了身邊與她保持著標準社交距離的沈家銘一眼,“是啊,剛才我還在和家銘說呢,自從他出國,我們也差不多五六年沒見了。”
一行人朝度假山莊里面走去,張磊和沈家銘并肩前行,趙靜姝安靜跟在沈家銘身側(cè),這兩個學(xué)霸,無論過去多少年,多少年不見,站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才子才女,一對璧人。
“喂李星月,沈家銘還住你家對門嗎?他怎么沒有讓你坐他的車過來?”申麗走在李星月旁邊,一臉八卦,聲音很大。
“我為什么一定要坐他的車?”李星月好笑地看著她,語氣不太好。
趙靜姝聞言轉(zhuǎn)過頭來,淡淡看著李星月。
“哎呀,人家只是隨便問問,單身狗真是可怕!”申麗語氣十分夸張,說著,還縮了縮脖子。
沈家銘都被申麗的話語吸引,停下腳步,驀然回首,看著李星月。
面對男女學(xué)霸兩道探究的目光,李星月神態(tài)自若,“知道您申麗是有家室的人,英年早婚,讓人羨慕。”
申麗笑得春光滿面,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嘴里的臼齒呼之欲出。
果然,沈家銘他們幾乎是最后到的,大包間里,一屋子男男女女交談著,人聲鼎沸,看見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