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墨媽媽著急忙慌坐著車來到陳家按下門鈴,陳老太太去開了門。
名義上的婆婆媽媽一見面,先是客套地虛偽寒暄一番。
墨媽媽知道自己家巴結(jié)著這個名不正言不順小人得志的親家,尤其是現(xiàn)在翔子出了事的時候!
當下,她臉上堆滿笑容說道,“喲,墨羽婆婆啊,您怎么親自出來開門了?墨羽呢?她怎么不開門還勞動您,真是太不懂事了,待會我就說說她!”
她說著自顧自走進別墅。
陳老太太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還說呢,你家那個丫頭片子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我讓她做餐飯,她倒好,啥也不交代就撂挑子不干了,連火都沒有關(guān)!差點發(fā)了火災(zāi)的你知不知道!”
墨媽媽心里清楚,墨羽肯定是為了翔子的事情去奔走了,連忙陪笑道,“那丫頭就那樣,老姐姐您多擔待啊,孩子還年輕得您幫忙帶著一點!”
“哼,我擔待得還少嗎?墨羽她吃我兒子的喝我兒子的用我兒子的不說!你們家翔子買車買房哪一樣不是花的我兒子的錢,瞧瞧你多會做生意啊,生一個丫頭片子就什么都找我們家要!我呸!爛心肝的東西!”陳老太太沒好氣地說道,吐了口痰。
墨媽媽雖然是鄉(xiāng)下來的,但是能干跋扈而講究,真是看不慣這陳致遠他媽隨地吐痰的習慣。
當真是小山溝里出來的,兒子雖然一朝得志,老娘卻還是這個鬼樣子,讓人惡心。
“是是是,這些年多虧致遠幫襯,不過我們家墨羽沒名沒分跟著你們家致遠,生了麒麒眼下又懷著一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老姐姐您說說看我們家墨羽是不是太委屈了……”墨媽媽現(xiàn)在有事相求,只得先服軟。
“哼,墨羽不就是生了一個兒子嗎?正所謂外甥多似舅!誰知道以后她兒子是怎么樣!說不定就跟你兒子墨翔一樣沒出息,吃喝還得靠姐姐姐夫,呵,她兒子可沒有一個像我們家致遠這樣的好姐夫!”
陳老太太就這樣把自己兒子說得天上有地下無,也不管陳子麒是不是她孫子,總之別人家生的兒子就是比不上她兒子就是了。
墨媽媽心中恨極了,暗道不就是一個一朝得志忘恩負義的小人嗎?
若不是看他有錢有勢,她才不會讓自己姑娘墨羽背負著小三的惡名跟著他這么多年。
“誰說麒麒沒有姐姐!那莫城北家的外孫女不就是麒麒同父異母的姐姐嗎?我看以后麒麒的姐夫未必比致遠差!”墨媽媽知道陳老太太最恨的就是陳致遠在莫家當牛做馬的那幾年,也知道她眼里心里根本就沒有那個孫女。
“呵呸,那個丫頭片子算哪門子的姐姐,她也配!”陳老太太果然炸毛,字里行間都是看不上陳紫萱的意思。
“怎么說也是致遠的種,老姐姐您說這話也太無情了!”墨媽媽假意勸道。
“呵呸,那個丫頭片子有什么資格當我陳家的人!你是沒看見她那個媽,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成天和別的男人上新聞!那種女人真是配不上我家致遠!你家墨羽現(xiàn)在也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你看看這鍋子燒的!真是糟蹋東西!”陳老太太說著來到廚房,向她展示她姑娘留下的爛攤子!
“是是是,等墨羽回來我就說她!”墨媽媽連連應(yīng)道,突然想到自己兒子現(xiàn)在被抓,也沒有心思挑撥離間了。
說實話她也是很羨慕陳致遠前妻莫皎潔的,過得那樣瀟灑肆意,做女人做成那樣,可真是快活。
“還有你們家那個兒子,成天不務(wù)正業(yè)的,年紀輕輕的一事無成,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樣教兒子的!像我們家致遠……”陳老太太又開始他們家兒子多么多么優(yōu)秀吧啦吧啦一大堆!
“是,致遠的確是優(yōu)秀!”這種情況下墨媽媽只得低頭說是。
“像我們家致遠那樣的男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女人配得上!還真是便宜你家墨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