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月兒,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初次見面也不知道送你些什么,這個呢是我這些年全世界旅游寫的美食小札,里面記錄了我吃過的美食和一些感受,知道你喜歡做菜,算是給你素材吧。”
蕭徽說著,從奢侈品包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筆記本遞給她。
李星月雙手接過,翻開一看,內(nèi)附美食照片,上面的字跡娟秀而工整,看得出來這個莫家堂嫂是一個很認(rèn)真的人。
“謝謝你堂嫂,這個禮物我很喜歡。”李星月從筆記本里抬起頭,一臉甜笑。
“其實我是有私心的。”蕭徽半開玩笑道。
“我知道,不就是想讓我學(xué)會之后做給你吃嘛,沒問題的。”李星月立刻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民以食為天,其實每一個人都是吃客。
蕭徽打了一個響指,“沒錯,不過我想你目前應(yīng)該不會想做菜,我之前懷又齡的時候聞不得油煙味,哎,那種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這個我倒還好。”李星月很慶幸自己有這么好的孕相。
“那你現(xiàn)在也不要下廚,咱們懷孕的時候就應(yīng)該金貴一點,否則到時候生了,說起來保姆月嫂一大堆,最后熬夜的還是我們自己。”蕭徽對于這些深有體會。
“嗯,等以后有機(jī)會我一定做那些你想吃的東西給你吃。”
“不過我馬上又要備孕,不知道會不會又吐的昏天黑地!”蕭徽一想到這些頭都要爆炸了。
“行了,生下二胎誰也管不著你了。”莫寶強(qiáng)雙手叉腰,也是無可奈何。
如此,元旦過后,李星月在莫家安心待產(chǎn),蕭徽也不再和莫寶強(qiáng)四處旅游,乖乖在家備孕二胎。
這天早上,李星月一如既往來到一樓偌大的餐廳和莫白莫母莫流光陳紫萱以及莫皎潔一起用早餐。
剛剛吃了幾口,莫皎潔突然捂住嘴一陣干嘔。
“媽媽你怎么了?不舒服嗎?”陳紫萱連忙關(guān)切地問道。
莫皎潔擺擺手,一臉欣慰,“嗯,媽媽沒事。”
莫母卻是一臉狐疑看著她,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李星月自顧自咬著烤芝士榴蓮?fù)滤荆厦嫒诨闹ナ坷鲩L長的線條,吐司脆脆的,榴蓮肉甜甜的。
莫皎潔又干嘔了兩聲,可能是因為李星月吃的吐司上面的榴蓮味太大了。
是的,李星月最近特別迷烤榴蓮,因為經(jīng)過烤制的榴蓮更加香甜。
還好餐廳夠大,否則的話還真是整個空間都要彌漫著榴蓮的味道。
“老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請醫(yī)生過來看一下?”莫流光穿著白色毛衣,三七分的半劉海下額頭飽滿,一雙好看的瑞鳳眼里滿是關(guān)切。
“沒事,”莫皎潔說著意味深長看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我呢,是懷孕了。”
此話一出,如平地一聲雷,四座皆驚。
李星月差點沒被嘴里甜糯糯的榴蓮肉噎到。
懷孕了?
她在腦海中飛速回憶著近來與姐姐傳出緋聞的男士,猜測著孩子他爸是哪位。
莫白蹙著濃密的劍眉,將精致的骨瓷碗往餐桌上一擱,“不像話!”
莫皎潔不理會他,拿著帕子輕輕擦拭嘴角,“紫萱這段時間就拜托你們照顧了。”
“哼!”莫白本來想說有一個沒有父愛的紫萱已經(jīng)是錯誤,如今又來一個!
但是礙于現(xiàn)在給紫萱編織的美麗童話還不能破碎,他自然不好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這種話。
“媽媽?爸爸什么時候回來過嗎?”陳紫萱卻是突然問這樣一句。
在小丫頭看來,媽媽肚子里的寶寶就只能是爸爸的了。
“嗯,他在我的夢中回來過。”莫皎潔語氣認(rèn)真。
“爸爸都沒有來我的夢里,太過分了。”陳紫萱撅起肉嘟嘟的嘴巴,一臉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