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蕭琉安了心,連忙道歉。
“那楚長官,請問傷害她的那五個人怎么處置?我們一直留意著,但沒有人給蘇惑一個交待。”吉蘭蘭開口詢問。
“死了。”楚烈想起那五人,冷下臉回答。蘇惑的事,除了衛生部的人和紅云宿舍,沒多少人關注。
昨晚對那五個人行刑時,在場的人都是區高層。他們不可能為了還阿惑一個公道,將獸人闖進中心圈區的事公開。這樣的話,勢必會導致區人心不穩。
昨天出了這么大的事,今天的邊防營依舊風平浪靜,就說明那五個人被處死的事,已經被封鎖了消息。
“死了?”蕭琉一怔,明顯不信“我們可沒聽到什么風聲。”
“對于你們區來說,最不值錢的是什么?”楚烈也不好和她們解釋什么,難道告訴她們昨晚的真相?
“當然是人命。”吉蘭蘭搶答,她的話音落下,其他人便明白楚烈未說出口的話是什么,因此選擇相信楚烈。無論怎么說,蘇惑都是楚烈公開追求的女孩子,有人故意傷害她,這不明擺著和楚烈作對?
她們也相信楚烈有這個能力讓那五個人付出代價,唯一可惜的是,蘇惑的事就這么不了了之,那五個人即便死了,也還欠她一句道歉。
紅云宿舍的人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她們擔憂的蘇惑,此時正和宋橘子對峙著。
宋橘子請假回來,快要抵達末圈十八棟時,看到一個男人從家里走出來,還看到蘇惑笑嘻嘻地跟人家揮手道別。她不是說了一笑就會牽動傷口疼嗎?為什么還對別的男人笑得春光燦爛?
“你的臉不疼了?”宋橘子進屋看到那兩個大箱子,順手將它們打開,拿出一個肉罐頭吃起來,一邊吃一邊打量著裝衣服的箱子,挑挑揀揀,然后找出一件黑色的厚衛衣。走到床邊蘇惑跟前,將手中的肉罐頭遞到她手上。
“給、給我吃的?”蘇惑伸出左手,心虛地接過。
“幫我拿著。”宋橘子沒看她,反而站到她跟前,將身上的花襯衫脫掉,將結實的胸膛暴露在蘇惑面前,然后若無其事地將黑色厚衛衣套在身上,穿好后,不忘評價道“還不錯,很暖和。”
“宋、宋橘子……”蘇惑有些慫,一時搞不清宋橘子的態度,他到底想做什么?
“給我。”宋橘子換好黑色厚衛衣,朝她做了個“拿來”的手勢。
蘇惑將他的肉罐頭遞給他,對上他那雙古井無波的眼,感覺自己仿佛失足跌進了無底的深淵。
宋橘子嘆了一口氣,問道“那男人是誰?”
“l區邊防長肖鶴。”蘇惑如實回答。
“他來做什么?”宋橘子知道自己在質問她,為了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沒那么嚴肅,一邊質問一邊吃一口肉罐頭。自他記事以來,一直在吃肉罐頭,他的習慣沒有改變,可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他來給我送吃的和過冬用的衣裳。”蘇惑依舊心虛。
“你們什么關系?他為什么對你這么好?”
“我們就是朋友關系。”說到這里,蘇惑突然激動起來“就是那次,我讓你陪我去l區營區,你不去,我一個人獨闖l區,被捕獸網抓住之后認識的,他說他是我的朋友,和我相處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唉?她為什么要解釋這些?莫名其妙。
“朋友。”宋橘子面色緩和了一些。
“對啊!他變成長生者才幾年,至于多少年,我也不知道。他把很多事都忘記了,現在就像白紙一樣,很單純。”
“他再怎么像白紙,能有你白,你才醒過來多久啊?連半個月都沒有,還有臉說人家像白紙?”宋橘子聽到蘇惑為那人辯解,一氣之下說了一些不該說的,反應過來時,蘇惑已經抓住他話里的重點。
“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什么時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