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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特萊雅搖了搖頭,她可不會隨隨便便就把當(dāng)時的情況說出去,畢竟她跟西蒙的關(guān)系只能勉強算是冒險者同伴,連朋友都算不上,不是冒險活動她基本不跟西蒙見面,自然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他。
“昨天那家伙讓我去的地方距離奧斯蘭特宮挺遠的,所以我完全不知道那里發(fā)生了什么。”
“是嗎?那可真遺憾。”西蒙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然后猛灌了一大口酒,接著道,“要是你知道什么就好了。”
聞言,阿斯特萊雅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很在意這件事嗎?”
“那當(dāng)然。”西蒙理所當(dāng)然的道,“也就你這種才來奧格沃茨沒多久的新手冒險者會問這么愚蠢的問題,你隨便去外面看看,只要是來這里超過兩年的冒險者,就沒有一個不關(guān)注這件事的,今天接任務(wù)的冒險者更是少得可憐,我跟你說,大伙都在等著那些進城打聽消息的冒險者們傳回消息呢。”
“額”
聽西蒙這么一說,阿斯特萊雅頓時回想起來早上來公會的路上,遇到的冒險者都在討論著什么,而不是像平時那樣急匆匆的拿著任務(wù)卷軸和裝備離開特區(qū),原來他們都是在談?wù)撟蛱斓氖虑閱幔?
“為什么大家會這么關(guān)注那種事?”阿斯特萊雅一頭霧水的道,“我聽說那家伙是地位僅次于劍姬的權(quán)貴,像他那樣的大人物,跟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的行動跟我們完全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吧?”
“唉,所以說你們這些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啊”西蒙無奈的搖了搖頭,發(fā)出一聲讓阿斯特萊雅很不爽的嘆息。
不過西蒙畢竟是有著七年豐富冒險者經(jīng)驗的前輩,就算再不爽,阿斯特萊雅也無法在冒險者方面反駁他的言論,畢竟,無論是冒險者經(jīng)驗,還是人生經(jīng)驗,亦或者是對奧格沃茨的認知,她都差得太遠了。
“阿斯特萊雅,你要知道,我們冒險者一直以來都從事危險程度相當(dāng)高的工作,也正因如此我們的報酬一般都比較高,但是大半收入都得繳納高額的稅務(wù),而即便這樣,還是從來沒有得到過任何一個國家,甚至是任何一個權(quán)貴人物的認可,他們一直覺得我們冒險者理應(yīng)生活在骯臟的地下街,身上沒有一處不是骯臟的,哪怕是一個擁有國民身份的乞丐,都要比我們冒險者活得體面。”
說到這里,西蒙很是感慨的嘆了口氣,然后又猛灌了一大口酒,似乎是喝得有些高了,他那滿是絡(luò)腮胡的臉上浮現(xiàn)出陣陣坨紅。
“我們冒險者整天大酒大肉,每天花出去的貝魯都能維持一個普通家庭半個月的生機,但是,那都是我們用自己血肉,用命換來的,那種稍不留神就會喪命的前途,只要是個冒險者都心知肚明,所以我們在任務(wù)之余不斷的放縱,因為誰都不知道自己明天還能不能摸到自己的腦袋。”
咕嚕咕嚕!
砰!
木桶杯狠狠砸在桌子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音,西蒙似乎有些喝高了,而他的動作也很快引起了四周的冒險者的注意。
“簡單來說,我們冒險者的地位,連那些難民都不如,每天拿命去賺貝魯,卻還要被人瞧不起,尤其是在這個極其排外的國家,阿斯特萊雅,你知道我這七年來被多少個品格低劣的奧格沃茨人主動找上來欺凌過嗎?要不是因為奧格沃茨有劍姬的存在,勉強還有些秩序,可以讓我的家人安置下來,老子早就一斧子把那些該死的家伙劈成兩半了!老子寧愿被劍姬殺死,也不想忍受那種屈辱!”
聽到這話,阿斯特萊雅還沒什么反應(yīng),因為她第一次接觸的奧格沃茨人是克雷,而第二次則是楚楠,這兩人一個是首席騎士,自然不會對一個冒險者做出什么失禮的行為,楚楠就更不用說了。
然而其他冒險者聽到這話,瞬間就群情激奮起來。
“沒錯,我們冒險者一直都是拿命去拼,地位卻連一個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