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關(guān)上門的景鳳這會兒也無心睡了,她昨天被吳任干擾的忘了問那衙役住哪里了。
此刻不得不想想應(yīng)該怎么去查衙役的住所!
要不,再去新靖江吧!
除了那里,景鳳也不知道那衙役還會定時去哪里。
這么想的,景鳳也就這么做了。
她離了悅來客棧,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新靖江。
此時的新靖江,已經(jīng)與之前的模樣很不一樣了,除了多出來的擺設(shè),最奇怪的是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景鳳對此非常疑惑。
然而,景鳳不知道的是,昨天她夜探靖江村的時候,說書先生正好講到了十月一開始,新靖江不再允許閑人進(jìn)入,直到十月十水神娶親才允許觀賞。
而且,衙役們也張貼告示了。
不知道這些的景鳳一個人從早上等到日落,別說衙役了,她就是連一只嗡嗡直叫的蒼蠅也沒見到。
遭受了一天風(fēng)吹日曬的景鳳,她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心里也把罪魁禍?zhǔn)讌侨未笮栋藟K了千百遍。
頂著一張漆黑的臉來到茶館,進(jìn)了雅間喝著沁人心脾的茶水,心情方才好了那么一小點點。
無聊地聽著說書先生半真半假的故事,想著,要不今晚再去一次?
“客官,您要的點心到了,現(xiàn)下給您端進(jìn)來嗎?”
門外的店小二問道。
景鳳面無表情地說道“進(jìn)來吧!”
等店小二放下點心離開后,景鳳隨手拿起一塊咬在嘴里。
沒滋沒味的。
撇了撇嘴,又嫌棄地放下。
直到說書先生講完今日的故事,景鳳隨著人流回到客棧,她的心情還是絲毫沒有好轉(zhuǎn)。
就在景鳳沉默著打算回房的時候,吳任路過景鳳的身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今晚子時,你到我與巴福的房里來。
有你想知道的事兒。”
看著說完話的吳任絲毫沒有異色地離開,景鳳也面上淡淡地回房了。
回到房里的景鳳覺得今天一整日都怪怪的,但她又一時想不起究竟怪在哪里了。
想不通的景鳳暫且把此事放在一邊,又想著方才吳任的話。
心里暗罵一句,陰險小人。
他昨日定然是故意氣自己離開的,然后在自己離開后,又去詢問那衙役的住址了。
陰謀論的景鳳賭氣道“誰說我要去了,我又不是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我這就去說書先生的家里。”
站起身的景鳳復(fù)又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這說書先生家里是不是又有什么人,要是自己再撞到了,就又多了一樁麻煩事。
罷了,去就去。
難道他那里是龍?zhí)痘⒀ú怀?
其實,景鳳心里也明白,她的肆無忌憚不過是因為她的內(nèi)心告訴她,吳任二人對她沒有惡意罷了。
終于到了子時,景鳳先布置好房間,這才放心離開。
而此時吳任和巴福的房內(nèi),巴福在地上來回踱步,心急的他此刻看到已經(jīng)子時了,景鳳還未來。
對著悠閑自在的吳任道“你看時間已經(jīng)過了,你的預(yù)測出差了吧!”
隨后,失落地坐了下來。
唉!心懷秘密的他怎么就這么難以言表呢!
這時,“叩叩叩……”
巴福聽到敲門聲先是一愣,隨后一臉高興地看向吳任。
做完這一連串的動作,這才去開門。
門外的景鳳就這樣,一眼就看到了滿臉笑意的巴福。
心下嘀咕,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而巴福完全沒有給景鳳反應(yīng)的機會,直接把景鳳拖進(jìn)房內(nèi)。
然后啪的一聲關(guān)上門。復(fù)又拉著景鳳坐到桌前。